夜深了,白瑯與妻子正睡得安穩(wěn),可是突然外面嘈雜了起來,接著門口傳來了咚咚咚的劇烈敲門聲。
夫妻兩人也被從夢中吵醒,白瑯披上外套,他知道一定是出了極為緊要的事,否則下面的人不會來找他的。
雖然心中不安,但白瑯還是保持著面色的平靜。門外的人是黎叔,一個從白瑯創(chuàng)業(yè)時就跟隨著他的人。
怎么了?白瑯開口問道。
黎叔知道白瑯承受不住這個消息,可他不能不開口:志斌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白瑯心中思量起來,白志斌這些年都挺穩(wěn)重的,偶爾犯點小錯也是可以接受的,他這個當(dāng)?shù)倪€是可以幫他擦擦屁股。
志斌……志斌不在了。黎叔終于把話說了出來。
白瑯只感覺天旋地轉(zhuǎn),他一定是聽錯了:你說什么?認(rèn)真說一遍!
志斌……死了。說完黎叔直接跪在了地板之上。
剛走出房間的白母恰好聽到了這一句,她剛要訓(xùn)斥黎叔的胡言亂語,白瑯的身軀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在家庭醫(yī)生的努力下,白瑯總算是醒了過來,白家的一干核心人員皆是圍在床前,至于白母,早就哭成了一個淚人,此時還在外面哭天喊地。
白瑯讓黎叔來到跟前:到底怎么回事?給我講清楚!
此時的白瑯心如死灰,但該做的事他還是要做的。
黎叔于是把隊長的說辭又跟他復(fù)述了一遍。
白瑯聽完差點又沒背過氣去,這樣的死法絕對是奇恥大辱,他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是這樣一個結(jié)局。
把那個保鏢隊長給我叫過來。
黎叔點頭,向門外招招手,隊長很快就跑了進來。
盡管被白瑯殺人的目光死死盯著,但白瑯卻并沒有多大感覺,這白氏集團的總裁給人壓力也不大嘛,比起面具人大哥真是差遠(yuǎn)了。
把你們今天做的事,完完整整地給我講清楚!白瑯厲聲道。
隊長連忙點頭,然后把早上跟隨白志斌出門,去公司上班,然后又去唱歌,最后白志斌在包間玩樂,他們守門,等他們再進去時,白志斌已經(jīng)出事了。
你們今天沒去動那個楚月嗎?黎叔這時出聲詢問。
他記得早上白志斌跟他發(fā)消息說今晚他要先演習(xí)一下,黎叔明白這是白志斌要拿楚月練手,因為早些年已經(jīng)干了很多壞事,所以近來很多壞事黎叔都是不親自參與,所以今天他才沒跟著白志斌,沒想到就出事了。
楚月是誰?白瑯問道。
黎叔出聲解釋,也把白志斌的狩獵計劃告訴了白瑯。
白瑯在床上狠狠捶了兩下:為了一個女人,竟這般沖動行事,真是丟人!
發(fā)泄完又看向隊長:你們今天真的沒有動手?
隊長有些心虛,但想到面具人的交待,還是硬著頭皮點頭道:沒有,白公子說先不急,給她一點時間,說不定她會乖乖投降。
白瑯想從隊長臉上看出些端倪,可是隊長老江湖了,演技還是穩(wěn)當(dāng)?shù)摹?br/> ktv監(jiān)控呢?調(diào)過來我看看。白瑯道。
黎叔馬上拿出自己的平板,其實監(jiān)控錄像ktv那邊一個半個小時前就發(fā)過來了,不過他沒敢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