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當(dāng)日在賊山上,那股子山賊的匪氣感覺完全不一樣,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羨魚愣了一瞬后,低下頭說:“嗯,我是山下夜雨村的人?!?br/> 一個人身上的氣質(zhì)變化為什么能這么大?
丟下心中胡亂的猜測,她側(cè)頭看向不遠(yuǎn)處的老虎,說:“你們在這兒打獵???”
男子抿著唇,沒有回答她。
片刻后,那老虎死了,他才勾起嘴角,喉嚨里發(fā)出‘嗯’的一聲,算是應(yīng)了她。
不遠(yuǎn)處的兩人將老虎殺了后,開始就地扒皮,男子并沒有過去幫忙,而是就站在她面前,一直注視著忙碌的兩個人,和正被扒皮的老虎。
這種狀態(tài)下顯得十分尷尬,羨魚想走,又不敢。
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山賊頭子。
而且她的腳腕好疼,大概是扭傷了。
為了化解尷尬,她忍著疼痛胡亂找了些話題。
“我在山下住了十幾年,沒想到這山上還有老虎,看來以后不能山上來采蘑菇了?!?br/> 男子薄唇輕啟,聲音依舊清冷得似巴山夜雨:“無妨,老虎已經(jīng)死了?!?br/> 羨魚看著他雋秀的側(cè)臉,加之這股生人勿近的清冷氣質(zhì),對她來說簡直十足的吸引力。
她一個顏控,本身對長得帥的男人就缺乏抵抗力。尤其是此時他表現(xiàn)出來的高冷男神范,這種吸引力,就像她見到了某老公級別的超級巨星,要不是時機(jī)地點(diǎn)都不對,她真想沖他要張簽名。
奇了怪了,上次在賊山上見到他時,只知道害怕,并沒有這樣的沖動。
羨魚拍了拍自己微紅的臉頰,說:“可是死了這一只,還有別的嘛!說不定住著一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