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對沈靈敏這個人的印象還算是比較不錯的,因為她人長得好看,身材也好,而且也很聰明。
那么多人都沒有看出來我不是盲人,結(jié)果她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我不是盲人。
而且她還幫了我好幾次,那次黃毛帶人打我的時候她出現(xiàn)幫了我,后面也給了我不少的錢。
我要是真的算計了沈靈敏的話,她肯定會記恨我的吧?
可是我要是不幫著那邊的人算計沈靈敏,那馮程程可就真的慘了。
想著我就拿出了口袋里的這個失身水,這個小瓶里的液體就是無色透明的,根本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
如果加到了沈靈敏喝的水里的話,好像也看不出來什么問題來。
我這個時候的心里真的是太糾結(jié)了,面臨著這樣的選擇。
正當(dāng)我這樣想著的時候,房間里女人的嚶嚀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我連忙就收起了手里的瓶子,站在門口的時候,我就聽到了腳步聲向著門口走了過來。
當(dāng)房門打開的時候,穿著睡衣的江雪又是被嚇了一跳,雪白的小手不停的拍打著胸口的飽滿。
“你怎么又站在門口都不出聲啊,”江雪有些埋怨的對著我說著,直接推開我走了出去了。
我這才進到了屋子里,沈靈敏正愜意的躺在床頭,吸著煙,然后說道:“今天怎么回來這個晚啊。”
聽到了她的這個問題,我的心里沒有來的慌張了一下,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做賊心虛吧。
我笑了一下,然后說道:“沒什么啊,就是今天在按摩房里加班了?!?br/>
沈靈敏點了點頭,就沒有繼續(xù)說話了。
江雪回來了之后,就依偎在了沈靈敏的懷里,然后說道:“沈姐,你媽媽什么時候走啊,咱倆總是這樣聚少離多的,多不好啊!”
沈靈敏摟著江雪的肩膀,笑著說道:“快了,放心好了。”
說著沈靈敏還在江雪的額頭親吻了一下。
看到了她們兩個這樣纏綿,我也感覺挺爽的。
“方言,我有點口渴了,給我倒點水來,”沈靈敏直接對著我說道。
我一聽,心頭微微動了一下,果然機會來了。
立刻我就答應(yīng)了一聲,摸起了一邊的導(dǎo)盲杖,我就起身準(zhǔn)備出去了。
江雪卻說道:“我去給你倒吧,他是一個盲人,能找到嘛!”
說著江雪想要起身,可是沈靈敏一把就拉住了江雪,說道:“沒事,他可以的,是吧?方言?”
我連忙答應(yīng)著,然后走出了房間。
到了樓下我就倒了兩杯水,手里拿著放著失身水的瓶子,我的心里真的是百般糾結(jié),到底怎么弄好。
如果不給沈靈敏下藥的話,馮程程就完蛋了。
可是下了藥的話,沈靈敏就要被大寬那樣的禽獸給算計了。
想來想去,我還是打開了這個失身水,小心的聞了一下,也沒有聞出什么味道來啊。
糾結(jié)了好久,終于我還是把這個失身水倒到了一個杯子里。
這一刻,我緊張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畢竟這種事情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我跟馮程程的特殊關(guān)系,讓我舍不得看到馮程程被那樣對待。
對比起馮程程和沈靈敏,還是馮程程跟我的交流更多一些。
而且我跟馮程程的關(guān)系也比較特殊,我們屬于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妹,而沈靈敏對我也挺不錯,但是我們只是屬于雇傭關(guān)系而已。
兩者比較來看的,我最終還是選擇了馮程程。
加進去了這個失身水之后,我立刻就撥打了那個名片上的號碼。
“喂?”大寬的聲音傳了過來。
“事情快辦好了,”我直接說道。
大寬那邊立刻興奮的喊道:“知道了,我們這就過去!”
可是這個大寬說完了之后,手機并沒有被掛斷,而是傳來了他跟一個女人對話的聲音。
“寬哥,你確定那個小子不會算計你?萬一他告訴沈靈敏了怎么辦?”女人的聲音說道。
大寬的聲音說道:“不可能,那小子上次為了那個妞打了我一酒瓶,看來很在乎程程那個丫頭,不太能夠算計我,要是敢算計我,陳總還不弄死他那個相好。”
他說完了這個話,才忽然說道:“靠!手機忘了掛了!”
說完才傳來了掛斷手機的聲音,而我的心里也真的緊張了起來,確實,不管怎么說,馮程程都是在那個陳壽手下工作的,那個死胖子要玩弄馮程程的話,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想著我就收起了手機,就端起了放著兩杯水的托盤,小心的上樓了。
這個時候我真的緊張的不行了,因為眼看著就要發(fā)生對不起沈靈敏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