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寬的臉上還留著一道十分清晰的導(dǎo)盲杖的痕跡,就是我昨天晚上打的那一下。
此時此刻的他一臉得意的看著我,伸手拿起了放在一邊的一根棒球棒。
看到了他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了,今天的我少不了要挨一頓毒打了。
這個時候我的心里也慌了起來了,畢竟眼下這個情況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我也沒有幫手,他們的手里抓著馮程程,然后我還不能暴露出來我不是盲人這點。
我只能使勁的握著手里的導(dǎo)盲杖,我就裝作看不見的樣子,敲著導(dǎo)盲杖往前走,一邊走我一邊說道:“是,我只有一個人,你之前說了,我來就放了她?!?br/>
大寬扛起了手上的棒球棍,向著我這邊走了過來,直接一棍子就把我手里的導(dǎo)盲杖給打飛到了一邊。
“少廢話,你他媽看看你往我臉上打的這一棍子,你那個破棍子上的‘盲’字都印在我的臉上了,”說著大寬還把臉我的面前湊。
還別說,好像真的有個字的痕跡。
如果是我占上風(fēng)的情況下,我肯定會笑出來了,但是現(xiàn)在的我真的笑不出來。
陳壽那個死胖子直接罵道:“你他媽的跟他廢什么話,直接打一頓,廢了他的手,讓他再敢得罪咱們?!?br/>
大寬聞言直接冷笑了一聲,抄起棒球棒就要打我,但是我這個時候連忙喊道:“別打,別打!”
大寬停手了。
我這才繼續(xù)說道:“陳總,你的夜總會要賣給沈靈敏了,我是她男朋友,她會聽我的,只要你放了我和她,我就讓沈靈敏把夜總會還給你,怎么樣?”
我直接對著陳壽說著,估計這個陳總很在意他的這個夜總會,我要是這么說的話,他肯定會心動。
至于我能不能讓沈靈敏把夜總會還給他,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先這么說著,說不定他就放了我和程程了。
我這樣說完了之后,大寬也轉(zhuǎn)頭看向了陳壽那邊。
陳壽肥臉一抖,直接冷笑了一聲,然后說道:“臭小子,你糊弄鬼呢?我都那樣得罪沈靈敏了,她還能把夜總會還給我嗎?”
“給我打!”陳壽直接喊道。
話音落下,我就感覺自己的臉上也挨了一下子。
一下子我就感覺腦袋一陣發(fā)懵,被打倒在了地上了。
這個大寬估計都要恨死我了,所以不停憤怒的在我的身上揮舞著棒球棍。
但是不管他再怎么打,我都沒有慘叫一聲,一直在忍著,我能做的只是雙手抱頭,從縫隙里看著馮程程那邊。
我以為馮程程肯定會因為我這樣以身犯險來救她而感動,但是她卻沒有,只是啜泣的看著我這邊。
她的那個眼神完全不像是感動的眼神,反而是埋怨和怨恨的眼神。
“媽的,一個死瞎子也敢算計老子,找了個女人吃軟飯,以為自己很厲害嗎????”
大寬一邊憤怒的發(fā)泄著,一邊叫罵著。
好在這個大寬的身體比較瘦,沒有什么力氣,不然這么打,我的胳膊早就被打斷了。
大寬自己都打累了,才停下了手。
我躺在地上也艱難的喘息了,手臂的縫隙里,我就看著陳壽揉了揉下半身,畢竟之前被沈靈敏給爆了。
他也緩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對著我說道:“臭小子,老子找你是看得起你,給你一個和你喜歡的女孩在一起的機(jī)會,結(jié)果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情?嗯?”
“傍了個小富婆,還想著腳踩兩只船,怎么什么美事都落在你身上呢?”陳壽冷聲對著我說著。
我看到了,馮程程聽到了陳壽這樣的話,就更加生氣了,目瞪欲裂的看著我,眼神里滿是怒火。
我忍著身上的疼痛,說道:“你放了她,你想怎么打我都可以。”
“放了她?”
陳壽直接冷笑了一聲,然后說道:“你壞了老子那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放了她。”
我連忙解釋說道:“不是我的問題,是沈靈敏在大寬的身邊安插了人,她早就知道我要對她下藥了,所以你們出事跟我沒有關(guān)系?!?br/>
陳壽看了一眼大寬,大寬一臉懵逼的聳了聳肩。
陳壽這才冷笑著對著我說道:“到了現(xiàn)在了還在狡辯,你眼睛不好用,嘴皮子倒是挺厲害的啊?!?br/>
說著陳壽就轉(zhuǎn)身走向了馮程程那邊,然后就對著我這邊說道:“死瞎子,這就是你亂說話的下場,你不是喜歡這個丫頭嗎?我這就扒光了她,看你后不后悔!”
我一聽,心里一下子就急了,我連忙就怒吼了起來,說真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可是不管我怎么說,陳壽就是不相信。
被綁在了椅子上的馮程程這個時候也拼命的掙扎,但是也根本沒有什么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