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賓是大型犬,而阿拉斯加也是大型犬。
雖然阿拉斯加不如杜賓兇猛,但是它能聽懂陳陽的話。
所以陳陽讓它咬人,它自然就咬住不松口了。
兩條烈犬咬住胖子,那胖子根本無法擺脫。
特別是杜賓那長長的獠牙都卡進了他的骨縫里面,痛得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脫了。
而就在這時,陳陽飛奔而來,他在助跑之下,一個飛踢就踢中了胖子的腦袋。
就好像踢足球那樣,胖子整個人連帶兩條狗都被陳陽這一腳踢飛,然后胖子七竅中流血,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瑪?shù)模瑒糯罅?。?br/> 陳陽看到胖子七竅流血時,瞬間就冷靜下來,剛才他憤怒出腳,這一腳絕對不輕啊,會不會把胖子踢死?
“唔唔唔……”
這時候,楊嬋跑到陳陽身邊,拉住陳陽的手,也比劃道:“怎么辦?”
陳陽稍一沉吟:“你馬上回去找你爺爺,告訴他這里發(fā)生的事,我報警?!?br/> 必須得報警才行,否則瞞不過去,況且小區(qū)里已經(jīng)有人看到了,并圍了過來。
陳陽連忙掏出電話報警,而楊嬋也快跑著去找爺爺。
很快,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陳陽也早就理順了思路,聲稱這兩個人是綁架犯,要綁架的就是楊嬋。
不管是不是,他必須咬死了這么說,否則就是重傷害了。
自然,他也被帶走審查,因為兩個綁架犯傷的太重了,都處于休克之中。
很快,陳陽被帶到了轄區(qū),而兩個嫌犯也被送往醫(yī)院救治。
有人給他做了筆錄,陳陽也如實回答。
除了用電電人之外,其他的并不隱瞞,至于眼鏡男怎么休克的,他也無法解釋,只說當時太亂,想不起來了。
轄區(qū)派出機構無法給他定性,同時也要等醫(yī)院的兩個嫌疑人醒來后才能決定。
然而,就在上午八點的時候,有人通知陳陽可以離開了,但要保持手機開機,暫時不能離開省城之類的,隨叫隨到。
而他迷茫的出了轄區(qū)大門時,一輛寶馬車上就走下來一個人:“你好陳陽,我是您的律師,我姓杜,這是我的名片,請上車說吧?!?br/> “我沒請律師。”
陳陽還是保持著警惕。
而杜律師一楞,然后笑了笑道:“我是楊老先生介紹來的?!?br/> “老爺子?”
陳陽眼睛一亮:“那行,上車吧?!闭f著他就坐到了后面。
他從來不坐副駕駛,他感覺副駕駛不安全。
“醫(yī)院那邊的人醒了,的確是綁架,要綁架楊老先生的孫女,幸虧有您在場,這案子稍后會移交有關部門的,你屬于正當防衛(wèi),也不會再有人找你?!?br/> “是嗎?”
陳陽心里震驚無比,這肯定是楊老頭在后面運作了,那么楊老頭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您再敘述一遍當時發(fā)生的情況以及您做筆錄時說的情況,我要有一個準備,這個不介意吧?”
杜律師舉起一個錄音筆道。
“不介意,我說的都一樣,沒有兩樣?!?br/> 說著,陳陽又再次復述了一遍。
“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這里也有幾份委托書,以后涉及到出庭之類的,我會全權負責,您不必出面?!?br/> “行,這樣好?!?br/> 陳陽看了一遍委托書,然后才簽了字。
這杜律師想必也不簡單,同時他也開車把陳陽拉回了威尼斯花園小區(qū),直接拉到楊老頭的家。
楊老頭此時正在院子里摘菜呢,而楊嬋則東張西望的,顯得很焦急。
看到寶馬車駛來,楊嬋立即飛奔出來。
楊老頭就搖頭一笑。
杜律師也下了車,不過也只是和楊老頭點頭而已,然后驅車離開。
楊嬋不能說話,所以一個勁的比劃,好在陳陽也看懂了,所以安慰道:“沒事兒,我能有什么事啊,咱們正當防衛(wèi),倆劫匪啊,打死都不償命,何況還沒死?”
楊嬋這才笑了,挎住了陳陽的胳膊,一個勁的點頭。
“嬋兒,你去給陳陽做早飯吧,他肯定還沒吃飯呢,我和他聊聊?!?br/> 楊嬋立即答應,小燕子似的跑進了廚房。
而楊老頭就示意他坐下,并扔過來一剛摘的西紅柿。
陳陽咬了一大口,鮮嫩可口,自己種的就是好吃。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并沒有在你身上發(fā)現(xiàn)有功夫?!崩项^淡淡的說道。
“嘿嘿,楊爺爺你看走眼了吧?”
陳陽知道,老頭想盤自己的道了。
所以他笑著說道:“楊爺爺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楊上虎微微搖頭:“你可知,那兩個人是什么人?”
“綁匪啊?!?br/> 陳陽回答道。
“不是單純意義上的綁匪?!?br/> 楊上虎想了想道:“他們有功夫在身,而且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單純意義的功夫,拳分內外,他們已入內的門坎了,所以你能打到兩個人休克,這個我很意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