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軍和仇兵屁滾尿流的走了,是抱著衣服沖出的房門.
因為他們實在沒有勇氣在屋里穿上衣服,所以只能跑到樓道里去穿。
自然,陳陽這時候已經(jīng)把大老鼠弄到了洗臉盆里,他得給這大老鼠消消毒,否則帶一身細(xì)菌在屋里亂竄,他想想都覺得惡心。
用了點消毒水,又用了肥皂沫,總算把大老鼠洗了個干凈。
陳陽也試圖和大老鼠聊聊人生什么的,但實在是這老鼠智商有限,1+1等于幾都不會,所以能和他聊啥?
“我應(yīng)該養(yǎng)一只大狼狗或者是老虎什么的,到時候碰到危險的,直接讓狼狗或老虎就能咬他們了,老虎不好弄,大狼狗還是沒問題的?!?br/> 陳陽躺在床上,也在異想天開,天馬行空著。
自然,他也得為以后著想,因為可以預(yù)見,那個李天祥恐怕還會來找他麻煩的,對于這種想尋寶的偏執(zhí)狂,除非他死了,否則他永遠(yuǎn)不會放棄。
“李天祥那里得想辦法一次性解決,再就是錢錢錢。”
陳陽雖然兩天時間賺了50萬,但這系統(tǒng)花的也太快了,現(xiàn)在都不到10萬了,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花光了呢,所以必須想辦法弄到更多的錢才行。
陳陽仔細(xì)回憶起原來陳陽的記憶,這個世界與自己的那個世界,很多地方都一樣,很多事情也是重合的,而就算有些不重合的地方,他也找不到機會。
因為他也什么都不會啊,要知道,他上輩子就是個干力氣活的,活得賊窮的吊絲,又不是搞互聯(lián)網(wǎng)的,也開發(fā)不出軟件,弄不出高科技的玩意兒。
“那我還能干點啥?”
陳陽突然發(fā)現(xiàn),雖然穿過來了,但卻一無事處,因為他沒有一技之長啊。
“老子倒是有系統(tǒng),不過系統(tǒng)一個帶電,一個只能和動物交流,和動物交流有個屁……呃,有用,有用!”
陳陽剛要說沒用的時候,猛的就坐了起來。
和動物交流或許也能賺大錢啊。
比如說,香島那邊每周都有一次賽馬吧?他能不能和那些馬交流一下,然后自己作個弊什么的?
再比如說,他也可以低價買一批狗回來,簡單的訓(xùn)練一下,讓狗更聽話的話,也能高價賣出去吧?
“不過這訓(xùn)練動物也太麻煩了,況且那能賺幾個小錢錢?我是財神的兒子,要賺得賺大的才行啊。”
陳陽撓了撓下巴,這廝現(xiàn)在有點飄了,連小錢都不想賺了。
“再就是香島馬會那邊,應(yīng)該控制很嚴(yán)格,不是什么人都能接近那些馬吧?”
陳陽又無力的躺了下去,他有點后悔了,后悔上輩子沒好好學(xué)習(xí),要是自己會開發(fā)軟件什么的,隨隨便便開發(fā)個軟件,注冊個公司,以后都能引來大投資,一下子就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了。
只可惜,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啥都不會。
“或者,找個時間得去趟省城陳教授家里了,要是真有寶藏地圖的話,找到地圖再把寶藏開采出來,那也一輩子吃喝不愁了啊?!?br/> 陳陽一邊想著,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而睡過去之前,大老鼠跑到他的腳底下,好奇的站起來用鼻子向上聞了聞之后,大老鼠跟喝多了似的身體搖了幾下就倒了下去。
片刻后,大老鼠蹬了一下腿,翻過身后直接就跑遠(yuǎn)了,驚悚的看著那一雙讓它無法承受的腳……
……
……
“鈴鈴鈴~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陳陽胡亂的將電話掏出來放在耳邊。
“小弟,你在哪里?我打陸小豆電話她怎么沒接?你家座機也沒人接?!?br/> 電話那邊,陳月連珠炮的質(zhì)問起來。
陳陽一下子就清晰過來,陳陽的老姐,這個養(yǎng)大他,攻讀他上大學(xué)的老姐。
“老姐啊,咋了啊?”陳陽想蒙混過關(guān)。
“我問你在哪,陸小豆又是什么意思,不接我電話?”
陳月顯然還不知道機關(guān)發(fā)生的事兒,畢竟她只是一家庭婦女,機關(guān)里發(fā)生的事兒,她不知道很正常。
“我和她離了啊,她能接你電話才怪呢?!?br/> “什么?你……你們離婚了?你……你怎么能離婚?你怎么不告訴我?”
陳月一下子就急了,自己就這么一個弟弟,好不容易娶了個有正式工作的媳婦,怎么就離婚了呢?
“他給我戴綠帽子,我就離了,這事兒你別管了,我都處理完了,你找我啥事???”
“她……臭不要臉的?!标愒職獾昧R了起來。
“姐,別罵了,我都罵完了,你就說啥事吧?”
“那你現(xiàn)在住哪呢?”陳月又問道。
“租了房子,縣的教師家屬老樓,啥事啊,不說我掛了?!?br/> “小弟,你沒事吧?你等著,我過來看看你?!?br/> 陳月說完就掛了電話,她這是害怕自己那悶葫蘆弟弟受委屈再想不開,她要來勸勸。
陳陽就哭笑不得,不過只要自己表現(xiàn)得老實一點,陳月應(yīng)該認(rèn)不出來。
就算不老實,陳月恐怕也以為他受了刺激罷了,所以不會懷疑原來的陳陽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