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多了,得省著點花,找了家客棧,要了兩間普通間,可看到里面凌亂的被套,又換成了上房。上房就要比普通間好多了,不僅房間寬敞明亮,被子也整整齊齊的放在床上。
和兩女討論了半天,都是空談。
我們這些生活在21世紀的人,總以為比古人要高一等,但真正的到了古代才發(fā)現(xiàn),想謀生卻是很難。
若找工作的話,只能我去找,因為這個時代女人根本找不到工作。若非古代女人經濟上要依靠男人,地位不也會比男人低了。除非去大戶人家當丫環(huán),但林月芳和唐玲決不會答應?
可我找什么工作呢?
我本就不擅言辭,靠嘴皮子吃飯肯定行不通。
下苦力。no,我還真做不了。不是不想做,而是做不了。
繼續(xù)干本職工作,這個時代連電是個什么東西都不知道,更別說電氣工程了。
討飯,21世紀的叫花子收入不低,比好多白領還要高。但這個時代不行,叫花子都只能勉強保證自己不被餓死,更別說三個人了。
……
躺在床上,想了種種謀生之道,都被我否決,關鍵是我們身上的錢不多了。若我們有自己的房子,自己買菜做飯倒還可應付幾個月,但住客棧、下飯館就不行了,估計最多一個月,也就沒錢可用了。
我又想起了杜月笙賣爛梨的辦法,可也沒有用,那個辦法得天天做。若徐州長期太平還可以,但徐州再過幾個月就要打仗了,我得弄一筆錢,逃出徐州。
想來想去,還是只能賣點東西,可賣什么呢?
把包里的東西翻了個遍,除了壞掉的時空穿梭機就是衣服了。時空機不能賣,雖然壞掉了,但還是不敢賣,萬一有用呢?衣服根本不值錢。身上最值錢的是手機,但手機在這時代就是廢鐵一塊,最多拿去給美人當鏡子用。
就算有東西可賣,但我們需要一大筆錢,銷售對象也不好找。
看了看手中的打火機,這東西在古代倒還是個值錢的貨,它可比這時代的打火石好用多了。可打火機自己也用的著,我才不想拿著打火石點火,又舍不得賣了。
打火機不想賣。其實有錢人也不會買,因為有錢人根本就不用擔心生火的事,都有仆人去做。
思考著謀生的事,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沒想到居然做了個春夢,對象當然是玲瓏。手上傳來一陣疼痛,馬上從夢中醒了過來。醒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夢中翻身抱玲瓏時,手打在的床邊的木頭上,給疼醒了。
只見眼前一片黑暗,蠟燭已經燃盡了,應該是半夜。剛剛一場春夢,把我性欲給勾了上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褲襠里的那根東西一直硬著。
從上次和玲瓏做那事之后,她懷孕了,之后就一直沒做過,到現(xiàn)在快三個月了。中間雖然被激起了幾次,但都是洗個冷水澡平息,并沒有真正解決。
性欲這東西,有些人需求多,有些人需求少,估計我就是需求較多的那一類吧。曾聽一同事說,他有個朋友,娶了個日本媳婦,結果那日本娘們兒每晚要兩三次,最后那哥們兒都不敢回家睡覺了。我雖然沒那么饑渴,但每周都還有要有那么一兩次。一兩個月都不能發(fā)泄一次,還是有點難受。
硬的有點難受,古代客棧有沒有澡堂我不知道,反正這家客棧沒有,也不能洗冷水澡解決。沒辦法,我只好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但弄了一會兒,一點也不舒服。放棄了用手解決的想法,就這樣干瞪著眼望著漆黑的空間,一邊數(shù)著“水餃”,希望快點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