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城市人民醫(yī)院,手術室門外的走廊里,陸九驍剛剛到場,就看見梅姨正一個人站在手術室門前來回踱步。
“梅姨,小哲他怎么樣,有消息了嗎?”
陸九驍看見梅姨的身影,邁步走了上去。
“還沒有!手術室里之前還會不時有醫(yī)生進出,我也能打聽一下情況,但是最近這一個小時,始終沒看幾人任何人出來!”
梅姨這時候連眼睛都已經(jīng)哭腫了,說話的聲音也十分沙啞。
“梅姨,你先別激動!小哲一定不會出事的!沈叔叔呢,他知道這件事情了嗎?”
陸九驍聽說沈哲傷的這么嚴重,開口安撫了梅姨一句。
沈哲的家庭條件也很一般,梅姨在街道辦工作,但只是個臨時工,沈哲的父親則在煤礦做下井工人,雖然工資挺高的,但是卻十分危險。
“沒有!今天你沈叔叔應該是下井了,電話打不通!而我也不敢給礦上打電話!你也知道,他們煤礦工人一旦下井,不完成采煤任務是上不來的!如果他知道這件事的話,一旦分心,可就更危險了!”
梅姨搖著頭解釋了一下。
“梅姨,你的做法是正確的,但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你先等一等,我去看一下小哲!”
陸九驍語罷,伸手就要推手術室的門。
“小九兒!你要干什么!手術室這種地方,可不是隨便就能進的!”
梅姨雖然著急,但還是攔了陸九驍一下。
“梅姨,你安心吧!我有我的想法,我跟沈哲是最好的朋友!不會讓他有事的!”
陸九驍來不及跟梅姨多做解釋,然后不顧他的阻攔,直接推門進入了手術室內(nèi),利用意念打開手術間的門鎖之后,邁步進入了房間里。
此刻在手術床上,沈哲在無影燈的照射下,臉色慘白,胸口插滿了各種管子和儀器貼片,而且雙臂和雙腿都有了嚴重的變形,腿部還被切開了一道創(chuàng)口,露出了里面的斷骨。
“喂!你是怎么回事?誰讓你不穿無菌服就能進入手術室的?”
一名助理看見陸九驍闖入手術室當中,大聲呵斥了一句。
“我是來救人的!”
陸九驍看著心電監(jiān)護儀上微弱的線條,邁步向沈哲走去,同時手腕一翻,將一瓶治療藥水握在了手心當中。
“笑話!你還是一個學生,能救什么人?”
那名助理看著身穿校服的陸九驍闖進手術室里口出狂言,蹙眉道:“我警告你!馬上離開,否則我們會通知安保報警處理!”
“沒錯!耽誤了最佳救人時機,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既然是學生,就回去好好學習!別來這里大放厥詞!如果誰都能救人,還要我們醫(yī)生干什么!”
主刀醫(yī)生也毫不客氣的呵斥了一句:“病人已經(jīng)處于瀕危狀態(tài),請你立刻離開!不要耽誤我們的寶貴時間!”
“躲開!”
陸九驍看著沈哲這副慘狀,懶得跟其他人多費口舌,徑直向著手術臺走去。
“你干什么!離病人遠一點!”
助理看見陸九驍準備硬闖,伸手就奔著他抓了過來。
“啪!”
陸九驍微微抬手,輕輕的握住了助理的胳膊,雖然沒有發(fā)力,但他的基礎屬性,已經(jīng)讓助理感覺自己仿佛被鐵鉗夾住了一樣。
“能力者!你居然是能力者?”
主刀醫(yī)生看見陸九驍手臂上的輪回者紋章,不禁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