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現(xiàn)在很危險,涌現(xiàn)的記憶中有許多被虐的場景,而且記憶中那個傻三公子都在喊施虐者大哥。
若記憶中的小片段都是真實的,那自己豈不是已經(jīng)處于危險中了,周青越想越覺得恐懼。
看樣子想在這個朝代活下來,必須要將周雄徹底除掉,他的記憶中有太多太多被周雄迫害的畫面。
沒有睡意的周青躺在床上盤算著,記憶已經(jīng)和周三公子完全融合在一起。
這個白癡的周三公子大腦基本就是一張白紙,除了挨打的記憶,真的找不到其它有用的東西。
正在想著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很輕很輕的聲音。
若不是周青警覺,根本就察覺不到這細微的聲響。
“有人!”周青說道。
假裝睡覺的初夏一把捂住了周青的嘴,發(fā)出噓的一聲。
這時,門外的聲音消失了,初夏看著周青,安撫他早點睡覺。
周青不解,便坐了起來,問起了緣由。
初夏有些支吾,但經(jīng)不起周青的軟磨硬泡,不得已講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周青聽了很是氣憤,沒想到周雄如此無賴,竟然大晚上還派人監(jiān)視他這個病人。
難怪剛才跑出門外的時候,把初夏嚇成那個樣子,原來是有無賴盯上了他們,而幕后指使者,便是大哥周雄。
不行,周青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真當他家沒男人了還是怎么著。
想到這里的時候,周青計上心來,看了一眼初夏,便躺了下來,呼呼的睡了起來。
看到周青不再問些什么,初夏便也躺下,慢慢閉上雙眼睡了起來。
待初夏熟睡,周青翻過身,輕輕喚著她的名字,確定初夏是真的睡著之后,周青躡手躡腳的走下了床。
門外的腳步聲再次響起,周青不屑的笑了笑,順著微弱的燭光走到門口,輕輕將門打開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里,周青依舊裝出平日那副癡傻,發(fā)出呵呵的傻笑聲,嘴里還嘟囔著一些神神叨叨的話。
突然,周青覺得一股陰風刮了來,渾身便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時,一把長劍刺了過去,周青警覺的一閃,便躲開了這要命的一擊。
那蒙面人二話不說,拿著劍追著周青一頓亂砍,卻沒有傷到周青一根汗毛。
畢竟周青也是練過的人,雖不敢說以一敵十,但是以一對一還是不成問題的。
累的氣喘吁吁的蒙面人停頓了片刻,便看到周青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長劍,還沒等蒙面人反應過來,只聽咯吱咯吱的兩聲,蒙面人便發(fā)出一陣刺耳的叫聲。
“住嘴!再叫拔了你的舌頭?!敝芮嘤质且荒_,踢在了蒙面人的腿上,蒙面人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忍著兩條胳膊脫臼的疼痛,蒙面人不敢再發(fā)出一點兒聲響,疼的他大汗直流。
周青扯下了蒙面人臉上的黑布,拿著走廊上的燈籠照著眼前的蒙面人。
“說,姓名年齡,家住哪里,三更半夜不睡覺跑我家里來做什么?”周青用審犯人一樣的語氣,質(zhì)問著眼前的男子。
蒙面男子忍著劇痛,道:“小的牛二,今年十八,家住牛家莊,前幾日欺負良家少女時碰到了你大哥,被安排來刺殺你?!?br/> “胡說,既然來刺殺我,為何做出賊一樣的舉動?而且你應該不是頭一次來我家吧,為何不趁我病的時候要我命,偏偏要等我好了再殺我,你這是腦子有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