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nèi),發(fā)現(xiàn)年輕人猛地站起來,雙眼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其他人很識趣地關掉音樂,目光紛紛看了過去。
“煜少,怎么了?”
一個英倫打扮的公子哥放下手中的酒杯,好奇問道。
“遇到一個仇人?!?br/> 年輕人正是司徒煜,他原本今日是來?;鸵箍倳@里喝酒放松心情,可沒想到居然撞見了陳青陽。
陳青陽三番兩次壞了他的好事,自己還沒去找他麻煩,他居然親自送上門來了。
公子哥擺手示意那幾個穿著暴露的公主小妹離開,然后才微笑說道:“在海城敢得罪你煜少的人,莫非大有來頭?”
司徒煜收回寒光,搖頭說道:“我沒有派人調(diào)查過他,看他的穿著打扮也不像是有背景的人,不過他的身手挺厲害,昨天我?guī)讉€手下就栽在他手里?!?br/> 據(jù)那個海哥回去報告,陳青陽只用幾招就將他們擊倒,就算他沒有練過武,身體素質(zhì)也遠比常人強大,這也是為何司徒煜遲遲沒有報復陳青陽的原因。
公子哥不以為意,笑道:“能打又怎樣,難道還快的過刀槍不成?煜少,只要你點頭,我費修杰立馬讓人做了他,保證不留下任何痕跡。”
名叫費修杰的公子哥拍著胸脯保證道,眼神之中充滿自信。
司徒煜心中一喜,費修杰主動提出替他解決麻煩,這可是天大的好事,不過他卻佯裝一副遲疑的神態(tài),欲言又止。
果然,司徒煜的遲疑讓費修杰以為他心中有所顧忌,他將桌上的酒一飲而盡,辛辣的洋酒讓他臉色微微猙獰,道:“煜少,你是擔心這家夜總會背后的老板吧?”
“嗯,這里畢竟是皇妃的地盤,如果在這里鬧事,我怕會連累到杰少你?!彼就届蠂@息聲道,不過眼神卻一直觀察費修杰的反應。
皇妃乃是?;鸵箍倳哪缓罄习?,在海城是出了名的交際花,擁有不小的知名度和影響力,不過知道內(nèi)行門道的人都清楚,皇妃之所以能在海城一代混得風生水起,全是因為她的身后有著一個在海城跺一跺腳,都能讓長三角區(qū)域地震的男人。
費修杰向來對皇妃有著別樣的心思,曾經(jīng)有一次趁著酒勁摸了一下皇妃的臉,剛巧被那個男人看見,二話不說將他從三樓扔下去,躺在醫(yī)院一個多月才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費修杰家里有個在市公安局當局長的大伯出面替他擺平,當天晚上他恐怕就被那個男人扔到黃浦江喂魚。
至此以后,費修杰每次來?;鸵箍倳甲兊玫驼{(diào)許多,但是他的內(nèi)心對那次羞辱始終耿耿于懷,只可惜無處發(fā)泄。
果然,司徒煜這句話似乎刺激到費修杰某根神經(jīng),他猛地站起來,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酒桌上。
“哼,我就教訓一個不長眼的家伙,她皇妃難道還敢動我不成??!辟M修杰冷哼一聲道。
旋即費修杰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一分鐘后笑瞇瞇看著司徒煜說道:“我剛才給廖哥打了個電話,他等下會親自過來?!?br/> 司徒煜神情一驚,低聲問道:“莫非是青湖幫那位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