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弗里爵士面帶苦笑的自嘲了一句,隨后臉色微微正了正,然后語氣認真的開口道。
“但是,陛下?!?br/> “這確實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br/> 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坐在椅子上,手握著這封信望著站在空曠大殿上的韋賽里斯。
“正如您之前所說的一樣,龍石島一沒有資源,二沒有人口?!?br/> “我們?nèi)缃裰赃€能夠待在這里,完全是因為擊潰了篡奪者新打造的海軍。”
如今君臨鐵王座上的那位國王無比想要把韋賽里斯碎尸萬段,然而卻只能無能狂怒。
沒有戰(zhàn)船,縱然擁有千軍萬馬也沒有辦法游過大海,勞勃·拜拉席恩就算是站在大地上再勇猛無畏,但到了戰(zhàn)船上一樣站不穩(wěn)腳跟,甚至還會暈船,就像是一頭大笨熊。
海戰(zhàn)和陸戰(zhàn)是完全兩種截然不同的體系。
“然而...”
“我們卻不能坐以待斃?!?br/> 畢竟維斯特洛大陸上資源豐富,人口充裕,不說是富饒的王領(lǐng),就單單只是君臨就是一座超過五十萬人的大城市,每天產(chǎn)生的屎尿屁都讓這座城市臭不可聞。
鐵王座可以發(fā)動的戰(zhàn)爭潛力完全不是一座小小的龍石島可以匹敵的。
縱然這一次遭遇到了打擊,然而不出幾年的時間鐵王座就可以再一次籌集一大筆資金,然后再打造出來一支艦隊。
而龍石島艦隊不單是艦船老舊,而且還是損壞一條就少一條船。
畢竟龍石島上光禿禿的連樹木都沒有幾棵,縱然想要修補戰(zhàn)船都很麻煩,還需要從東大陸去購進。
只是好在坦格利安在龍石島積累了接近三百年的財富足夠的驚人,才能夠支撐韋賽里斯如此的揮霍。
但就算如此,韋賽里斯也已經(jīng)開始精打細算,節(jié)省每一枚金龍的開銷,提前有了危機意識。
“但是...”
說到了這里,老頭子也微微有一些猶豫。
他所擔心的和韋賽里斯憂慮的一樣,那就是布拉佛斯會不會遵守榮譽。
如果對方真的把韋賽里斯捆起來然后送到君臨,那這一行豈不是狼入虎口,自己送上門去了么?
而韋賽里斯站在王座前,大廳內(nèi)一片沉寂,在老爵士欲言又止之后沒有任何的聲息,只有小國王略微有些沉重的呼吸聲。
頭頂?shù)慕鸸陂W爍著光芒,然后袍袖下的小手微微緊握了一下,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這對于韋賽里斯是一個非常難以做出的決定,因為他需要冒很大的風險。
“我明白你的擔憂,爵士?!?br/> 沉默了半晌。
韋賽里斯終于揚起了頭開口道,火紅的寶石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象征著男孩的心臟和血液也在燃燒。
沉寂的大廳內(nèi)回蕩著男孩如同清泉般悅耳的聲音。
“但我們眼下沒有選擇,不是么?”
“我們不可能一直待在龍石島等死?!?br/> “并且這樣的機會如果錯過或許就沒有下一次了。”
韋賽里斯似乎終于下定了決心,做出這個決定對于他來說有一些艱難。
但是他冷靜下來后的大腦告訴他這樣做才是最有利的。
不只是先知先覺得優(yōu)勢,按照原軌跡東大陸那一邊并沒有人對于韋賽里斯產(chǎn)生迫害。
甚至坦格利安兄妹一度在布拉佛斯,潘托斯等等權(quán)貴家族中不斷寄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