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兒子么?”
韋賽里斯站在原地,伸出手來抱了抱這個男嬰,然后抬起頭來問道。
“是的,尊貴的少爺?!?br/> 而彌麗既然已經受到了相應的懲罰,并且跟隨了韋賽里斯充當他的神秘學顧問,自然態(tài)度也變的真誠了許多。
然后沒有等韋賽里斯去問就主動開口解釋道。
“剛剛我吟唱的是月詠者的歌曲,她們可以安撫孩子們的情緒,安靜下來,不再哭鬧?!?br/> “我曾經去往陰影之地和亞夏學習醫(yī)療之術,在那里向鳩格斯奈人的月詠者學習了這些知識?!?br/> 彌麗的身份很神秘,看樣子游歷過很多的地方。
而韋賽里斯抱著懷中的男嬰微微怔了怔。
…
從維斯特洛返回故鄉(xiāng)的旅途中有了重大的意外發(fā)現,然后又因為一時邪念升起,最終受到了相應的懲罰。
彌麗原本的計劃被打斷,暫時無法返回家鄉(xiāng)了。
原本母親希望她可以結束游歷,回到故鄉(xiāng)繼承神廟中的祭祀位置,代替她延續(xù)使命。
然而很明顯彌麗更加向往自由自在,喜歡游歷的生活。
她從故鄉(xiāng)出發(fā)去往了陰影之地和亞夏學習醫(yī)療之術,從鳩格斯奈的月詠者那里學到分娩之歌,從多斯拉克的女人那里得到草藥的知識,并且在漫長的旅途當中遇到了學城學士馬爾溫,這位博學多識的大師告訴她埋藏于皮膚之下的所有奧秘。
如今她又遇到了韋賽里斯,這個重新喚醒了魔法的男孩。
所以她其實也非常愿意跟隨在這個男孩的身邊,哪怕身上背著枷鎖也沒有絲毫的怨言。
因為她想要慢慢解析出來隱藏在韋賽里斯身上魔法復蘇的秘密。
不過因為世間陰差陽錯種種,彌麗已經戴上了枷鎖接受懲罰,并且成為了韋賽里斯的顧問,注定沒有辦法再回到家鄉(xiāng)接替母親成為祭祀。
然而商船已經離開了潘托斯,她也沒有辦法給家鄉(xiāng)的母親傳信,告訴她自己已經改變了行程。
所以只能等到到達了布拉佛斯再去做這件事。
而商船離開了潘托斯后,最終的目的地就只剩下了布拉佛斯。
大船出港乘風破浪,沿著厄索斯大陸的西海岸航行。
這里就是在幾次城邦戰(zhàn)爭中以布拉佛斯獲勝后最終命名的‘布拉佛斯海岸’。
韋賽里斯難得走出了船艙站在甲板上,心情也微微開闊了一些,因為這漫長的旅途終于快要到達了終點。
...
海上的時間枯寂,無聊,匆匆而過。
一晃又是大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韋賽里斯每日都在跟隨著首席劍士練習著劍術,不過不只是水舞者,因為西利歐·佛瑞爾精通的并不只是這一種劍術。
他更多的在引導韋賽里斯走出來一條適合自己的道路。
這位首席劍士確實動了心思,認真的在教授著韋賽里斯劍術。
而韋賽里斯除了練習劍術以外同時還沒有忘記老學士臨終前的叮囑,固定的時間去看書,不斷地增進著自己的學識。
同時,他也向彌麗請教了一些關于魔法的知識。
“當玻璃蠟燭重新燃燒、鬼草重新生長、龍焰焚燒大地、幻影龜出沒于男巫大道、瞎子重見光明、羞辱過男巫的人都詛咒纏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