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柔都快嚇哭了,怎么著也沒想到,有人會把她當(dāng)做是應(yīng)召女郎,在大街上就對她動手動腳的。
“我不是,你誤會了,我不是干那行的!”
閔柔連連搖著手,拼命向后躲,希望那些等車的人能幫她一把。
旁邊等車的人不少,其中也不缺乏見義勇為之輩,不過正如中年男人所說的那樣,剛才也有人看到她與李南方拉拉扯扯的,還給了她兩百塊錢。
夜色下的酒店門口,一個女孩子向男人要錢,除了所要服務(wù)費(fèi)還能有什么事???
剛才閔柔說暫時不需要、李南方非得還錢時,人家還以為是她嫌給的錢少不要呢,有正義之輩還撇嘴:真是瞎了這副相貌,怎么就去干那種骯臟的活兒呢?
所以在看到她被中年男人纏著要帶走時,不但沒人管,甚至還臉上帶著厭惡神色的向后退,生怕會沾染上晦氣那樣。
“草了,妹子,還嫌錢少???”
中年男人一把扯住了閔柔胳膊,使勁向懷里拉,很豪氣的叫道:”只要能把哥伺候好,錢不是問題,想要多少就給多少!“
“滾、滾開呀!”
閔柔極力掙扎,只是就她這柔弱的小身板,怎么能掙的開,被男人連拖帶拽的走向旁邊一輛黑色路虎。
“救命啊,救命!我不是出來賣的,我不是……”
精蟲上腦的男人現(xiàn)在是力大無比,拉開車門就把閔柔往車?yán)锶麜r,她才看到后座上竟然還坐著個中年婦人,立即大叫救命。
可那中年婦人卻冷著一張胖臉,只用惡毒的眼神瞪著她,不管。
“麻了隔壁的,這時候你給我裝貞潔烈婦了!”
看到閔柔大哭著死死抓住車門拒絕上車,男人的老爺脾氣終于發(fā)作了,抬起右手就向她臉上抽了過去。
女人就是這樣,吃硬不吃軟,不給她厲害嘗嘗,她是不會變乖的。
啪的一聲,男人舉起的右手被人抓住,再也抽不下去了。
“誰呀,特么的多管閑事!”
男人怒了,回頭還沒看清是誰這么大膽,敢壞他郝老板的好事,身子就飛了起來,像被狂風(fēng)吹起的稻草人那樣,呼地一下就砸到了路虎車前面擋風(fēng)玻璃上。
喀嚓一聲大響,郝老板重達(dá)接近兩百斤的身子,一下就把擋風(fēng)玻璃給砸碎了。
旁觀眾人都呆了:臥槽,這誰啊,這么猛!
“李南方——嗚,嗚嗚!”
已經(jīng)絕望的閔柔忽然看到李南方狂風(fēng)般的出現(xiàn),一下子就把郝老板給摔到車上后,狂喜之下接著就是嚎啕大哭,一把就抱住了他胳膊。
“先在旁邊等著,看我怎么收拾這孫子。”
李南方拍了拍閔柔后背,把她拉到身后再看向郝老板時,臉上已經(jīng)帶上了獰笑。
別看剛認(rèn)識閔柔才幾天,她還幫著岳梓童耍過李南方,可他卻能看出這是個很善良的女孩子,現(xiàn)在竟然有肥胖如豬的男人當(dāng)街欺負(fù)她,還真以為沒王法了?
就算真沒王法,李南方就是王法,草!
“麻痹的,你特么的敢打我!?”
到底是皮糙肉厚,郝老板被李南方狠狠摔了一下后,竟然還能掙扎著爬起來,抬手指著他嘶聲吼罵:“小比崽子,你這次死定——??!”
郝老板話還沒有說完,伸出來的右手食指就被李南方一把抓住,猛地向上一掰,隨著他殺豬般的慘嚎聲,那根粗胖的手指頭就貼在了他手背上。
李南方才不管他快疼的昏死過去了,抓住他手腕向下一拉,采住他頭發(fā)狠狠撞向車蓋,咣,咣!
完全把郝老板的腦袋當(dāng)錘子用力,每在車蓋上狠砸一下,上面都會出現(xiàn)一個大坑,還有鮮血。
旁觀者車徹底傻掉,就連閔柔也嚇呆了,張大小嘴巴傻呆呆的望著李南方,渾身都開始打哆嗦。
兇殘。
除了這兩個字之外,親眼目睹這一幕的所有人,實(shí)在想不起還有什么詞匯,才能形容李南方的‘惡行’,沒看到胖男人在被砸到第三下時,連慘嚎都發(fā)不出來了嗎?
無論李南方在酒吧裝比,還是在教訓(xùn)那些司機(jī),他都是在鬧著玩兒,但現(xiàn)在他是真動了殺意,激活了隱藏在身軀內(nèi)的那個惡魔:殺了他,殺了他!
“住手,住手!”
坐在路虎車后座的胖女人最先反應(yīng)了過來,跳下車后尖聲大叫著,掄起手里的小包就砸向李南方:“你個小畜生,你敢打我老公?”
她沒有注意到,李南方的眼睛開始發(fā)紅了,格格怪笑著,劈手奪過她砸過來的小包,掄圓了胳膊帶起一陣呼呼的風(fēng)聲,狠狠抽在了那張搓了名牌化妝品的胖臉上。
抽的那叫一個響,郝太太仰面咣當(dāng)一聲摔倒在車門上,出溜到了地上。
“住手!”
又是一聲暴喝聲從背后傳來,有人抓住了李南方肩膀,也是個女人的聲音,很清脆,也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