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沒等夏遠志回頭跟夏凌霄研究對策,魏國武士行會的館主魏豹站起身來,“大王,只喝酒太也無聊,不如我們找點樂子!”說完話眼神緊緊盯著夏遠志一席。
魏王笑著問道:“魏館主有什么好提議?說來寡人聽聽?”
魏豹看向了夏遠志身后的夏凌霄,“聽聞夏旅帥乃是趙國第一劍手,劍術(shù)高超,在楚國大敗楚國武士行會的高手,魏某手下有幾個不成器的弟子,想向夏旅帥討教幾招,不知夏旅帥能否賜教?”
夏凌霄知道此戰(zhàn)避無可避,看了師兄夏遠志一眼后,直接站起來,“既然魏館主有雅興,凌霄愿意奉陪,也借比劍給大王助助酒興。不過只比試劍法太過無聊,魏館主,不如我們加點彩頭如何?”夏凌霄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魏豹臉上的疤痕抽動了幾下,語氣冰冷,“夏旅帥,這彩頭又怎么說?”
夏凌霄撇著嘴說道:“魏館主武功蓋世,門下弟子無數(shù),當然不會在意區(qū)區(qū)三百金了,我就跟館主賭三百金,怎么樣?不為難吧?”
話音未落,整個廳堂里一陣驚呼。
三百金,如此賭注,連這些公卿大臣都感到吃驚。
一直淡若止水的巴清也略感驚訝,秀目微揚,看著場中的夏凌霄。
龍陽君掩嘴輕笑,他自然明白夏凌霄這三百金的賭注是何用意。
夏凌霄拔出腰間的佩劍,風輕云淡的走到了廳堂中間。
幾個信陵君府上的下人趕忙上前抬走了中間的幾盆花花草草。
魏豹還沒等應(yīng)聲,信陵君站起身來,“大王,刀劍無眼,我看還是算了,不如我傳來舞姬助興吧!”信陵君說道。
魏王安釐打斷了信陵君的話,“無忌,魏館主的弟子和夏旅帥都是用劍的行家,點到即止,何來危險一說!”
“無忌你且安坐一旁,別影響寡人的興致!”魏王安釐可能是因為和氏璧的事情,怎么看夏凌霄師兄弟二人都不順眼,讓魏豹殺殺他的威風也不錯。
信陵君暗自冷笑一聲,坐了下來,一言不發(fā)。
魏豹得到了魏王的首肯,更加得意起來,低聲囑咐著門下的弟子幾句,這名弟子提著寶劍走到了夏凌霄的面前,低聲說道:“等著受死吧!”
說完話,魏豹的弟子退后幾步,緩緩拔出寶劍,兇殘狂暴的氣勢隨之而起,頭肩扭動,發(fā)出“嘎嘎”的聲響。
各國之間連年征戰(zhàn),每個國家都注重武力,所以像這種挑戰(zhàn)司空見慣,每個人都不以為意。
夏凌霄這數(shù)月間連番惡戰(zhàn),又打通生死玄關(guān),內(nèi)力和經(jīng)驗都有很大提升,正想著找人來喂喂招,面對魏豹的挑戰(zhàn),夏凌霄心里絲毫不懼怕,甚至還有點躍躍欲試。
夏凌霄凝神屏息,內(nèi)力流轉(zhuǎn),平靜的看著魏豹的弟子。
全場寂靜無聲,所有目光都看向了場上的兩個人,魏國上下都知道魏豹的赫赫威名,有的人甚至開始同情起夏凌霄來。
巴寡婦清酒水輕啜,一雙妙目波瀾不驚的看著場上的二人。
魏豹的弟子運足氣力,獰笑著沖向了夏凌霄,寶劍灌滿氣勁,一劍刺向了夏凌霄。
動作奇快,幾乎一眨眼劍尖就到了夏凌霄的前胸。
夏凌霄感官提到了極致,腦海里清晰的判斷出這一劍的軌跡,那種感覺非常微妙。
夏凌霄在對方出手的一瞬間拔出寶劍,隨后腰身一擰,以一個意想不到的動作同樣刺向了魏豹弟子。
“噗!”兩個人身影一閃之后便撞到了一起,之后便一動不動。
再分開時,魏豹弟子的胸前血流如注,瞪著眼睛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全場驚呼!
夏凌霄隨手掏出一塊絹帛擦干凈寶劍,“大王,魏館主弟子劍術(shù)高明,凌霄沒有辦法留手,請大王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