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且始終還是有些擔(dān)心夏凌霄的傷勢,看著夏凌霄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夏無且說道:“凌霄,內(nèi)傷剛好,不宜飲酒,別喝了,多注意休息!”
夏凌霄對夏無且打心里面尊敬,一聽師父說話,馬上放下了酒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是,師父,凌霄這就回屋。”
宋玉和夏無且也喝了不少酒,見夏無且擔(dān)心夏凌霄的傷情,趕忙說道:“夏兄,凌霄的身體要緊,不如今日就到此為止吧,明日我們見機行事!”
夏無且陪著夏凌霄回到了屋內(nèi),伸手又搭在了他的手腕處,再一次給夏凌霄搭脈診斷。
看著眼前儒雅和善的“師父”,夏凌霄心中一陣暖流涌起。
“師父,我沒事,方才吃酒的時候我已經(jīng)自己查看過了,內(nèi)傷,外傷都徹底好了!”夏凌霄說道。
夏無且搭脈良久,終于放下了心事,“凌霄,你經(jīng)??词睾褪翔?,看來你的傷勢完全得益于它的力量,不然你不會這么快就痊愈!”
“明天春申君黃歇設(shè)宴款待為師,屆時楚國的公卿大臣都要出席,恐怕不會風(fēng)平浪靜!”
“在這崇尚武力的時代,私斗挑戰(zhàn)司空見慣,你如若不應(yīng)戰(zhàn),會一輩子抬不起頭來,有時我們不去招惹別人,不代表別人不招惹我們?!?br/>
“還好你的傷勢已經(jīng)痊愈,生死玄幻也已經(jīng)沖開,這對你將來的修行有很大裨益?!?br/>
“你前些天當(dāng)眾殺了楚國武士行會的大弟子丁猛,我擔(dān)心那武士行會的館主袁剛不會善罷甘休。”
夏凌霄一臉懵逼的看著夏無且,茫然的問道:“師父,我什么時候殺了人?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夏無且說道:“當(dāng)時你運行內(nèi)力強行沖擊生死玄關(guān),已經(jīng)走火入魔,記不得當(dāng)時的情景也很正常?!?br/>
“不過你最后擊斃丁猛的那幾招近身功夫是從何學(xué)來的,干凈利落,實在是精彩!”
夏凌霄不知怎么解釋,撓了撓頭說道:“師父,徒兒也不清楚,當(dāng)時心里一片空白,連我自己也不清楚!”
夏無且笑了笑,沒有接著追問,“你早些休息吧,弄不好明天還會有場惡戰(zhàn)!”說完話夏無且轉(zhuǎn)身出了屋子。
夏凌霄舒服的躺在床上,思前想后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如何重生在了戰(zhàn)國,不過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自己原來的那具軀體肯定是報廢了。
如今又在現(xiàn)在的身體上復(fù)活過來,至于能不能再回到原來的地方,夏凌霄簡直不敢想象。
落日的余暉映著晚霞,照耀在壽春新城內(nèi),萬道霞光映射在雄壯的壽春城,如夢如幻。
夏凌霄跟著師父夏無且和宋玉大夫乘著馬車趕往春申君黃歇的府邸。
抬眼望著車窗外熙熙攘攘的各色人物,夏凌霄思緒萬千。
歷史上可是明明白白的記載著春申君黃歇把自己的女人李嫣嫣送給了楚王,而且李嫣嫣是有孕在身,所以將來的楚國完全就是黃歇的天下。
這跟呂不韋送給異人趙姬的套路如出一轍。
想著自己能有幸見到如此眾多的戰(zhàn)國名人,不知到底是幸運又或是不幸。
王城的大街上,街道縱橫交錯,足足有七八條之多,并排能八騎共乘,夏凌霄這才知道楚國有多富庶,大街兩側(cè)的王公貴胄的府邸比鄰相接,富麗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