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霄心下暗自佩服信陵君心懷天下的志向,姑且不管他成功與否,但至始至終他都一直朝這個(gè)目標(biāo)努力!難怪少年甘羅也甘心情愿的輔佐信陵君。
一頓酒席從未時(shí)吃到酉時(shí),信陵君心滿意足的送走了夏凌霄和夏遠(yuǎn)志。
夏凌霄倒是不覺得如何,一身輕松愉快,而夏遠(yuǎn)志卻是滿懷心事,愁眉不展。
路上,夏遠(yuǎn)志實(shí)在是忍不住,輕聲問道:“凌霄,這等大事,你怎敢應(yīng)承下來,五日后,難不成你我兄弟真要去刺殺龍陽君不成?”
夏凌霄伸手摟著師兄的肩頭,笑著說道:“我的師兄啊!你怎會如此心實(shí),你當(dāng)那信陵君會真的相信我的話?我和他彼此心照不宣罷了,況且我敢肯定他的目標(biāo)絕對不是龍陽君,而是魏王,此事他肯定是另有安排,至于我們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夏遠(yuǎn)志聽罷心中一驚,不過他心性敦厚,怎么想也不明白其中的玄機(jī),夏凌霄也不解釋,笑而不語。
二人回到了住處,廳堂之內(nèi),龍陽君一身粉色寬袖羅裳,腰系淺綠絲帶,正愜意的品著香茗,和公主趙楠談笑風(fēng)生。
見到夏凌霄和夏遠(yuǎn)志二人回來,龍陽君一雙妙目露出喜色。
二人趕忙上前施禮,“未知君上到來,有失遠(yuǎn)迎,恕罪,恕罪!”
龍陽君站起身來,說道:“夏帥,凌霄,你們何罪之有,妾身也是閑來無事,想來看看公主和二位,不想你們被無忌公子請去吃酒,左右無事,便和公主聊聊閑話,倒也十分快活!”
夏凌霄和夏遠(yuǎn)志落座后,公主趙楠毫不避嫌的給師兄弟二人各倒了一杯茶水,然后乖巧的坐在一旁。
“公主清雅若蘭,對夏帥情深義重,無奈生在君王家,可嘆啊,可惜??!”龍陽君悠悠的說道。
夏遠(yuǎn)志沒有接話,而是直接問道:“不知君上到訪是因?yàn)楹问???br/>
龍陽君撇了一眼夏凌霄,“魏無忌找上了夏帥和凌霄,龍陽擔(dān)心小命不保,所以特意到府上來,懇請夏帥和凌霄手下留情,莫要對妾身辣手摧花,不知夏帥能否應(yīng)允呢?”
龍陽君一邊說話,一邊卻對著夏凌霄眨了眨眼,眼光中情意綿綿,柔情似水。
“在大梁城內(nèi),當(dāng)真是沒有什么事情能夠瞞得住君上,凌霄欽佩萬分!”夏凌霄說道。
“既然君上知道我們奉命刺殺你,你還敢只身來到這里,君上對自己的劍術(shù)頗為自負(fù)??!”說完話夏凌霄面色漸冷,拔出寶劍指著龍陽君。
一旁的趙楠公主被二人的話語驚嚇得花容失色。
龍陽君嬌艷如花的面容淡定如常,“如果你們拿著龍陽的頭顱,能換回和氏璧,魏無忌能夠放你們出使韓國,龍陽愿意成人之美!”
龍陽君往前走了一步,胸口抵著夏凌霄手中的寶劍。
夏凌霄笑了笑,隨即寶劍入鞘,“君上果真不負(fù)龍陽之名!”
夏凌霄和龍陽君再次入座,公主趙楠稍稍放下心事,只是對眼前一幕迷惑不解。
龍陽君殷切的給夏凌霄添上一杯香茗,一雙妙目始終沒有離開過夏凌霄。
輕抿一口香茗,抬眼看著龍陽君這一代妖嬈,“君上,信陵君邀我們在觀水樓共商大事,凌霄和師兄如今已經(jīng)泥足深陷,請君上給我們師兄弟指條明路吧!”夏凌霄抱拳說道。
龍陽君笑而不語。
“君上何故發(fā)笑?凌霄和師兄已經(jīng)窮途末路,無計(jì)可施,還望君上有以教我!”夏凌霄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