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剛得到了大王的首肯,陰冷著臉,轉(zhuǎn)頭對夏無且說道:“夏神醫(yī),真是名師出高徒,不知敢不敢讓你那徒兒上場來賜教一番,也好讓我的兒郎們長長見識!”
夏無且淡淡的說道:“既然袁館主如此盛情,無且便如你所愿,凌霄,去領教領教袁館主弟子的高招,記住,禮尚往來!”
夏凌霄站起身來,對夏無且一施禮說道:“是,師父。徒弟知曉!”
夏凌霄站起身來,笑嘻嘻的走到了袁剛面前。
“袁館主,上次打死的是你的弟子吧?怎么這回館主要親自下場?凌霄實在是榮幸之至??!”夏凌霄嬉皮笑臉的說道。
“哼,就憑你也配,不過如果你師父肯下場,袁某倒是樂意奉陪一下,哈哈哈哈!”袁剛大笑起來。
夏凌霄故意說道:“師父只會醫(yī)治病痛,如果袁館主身上有了疾,師父或許會幫忙醫(yī)治,不過治不治得好,那就要看袁館主的造化了。”
夏凌霄的一句話,在場的大部分文臣武將都忍不住樂出聲來,暗道:這夏凌霄的嘴可是夠損的。
古時只有人之將死時才能叫做:疾!平常的頭疼腦熱叫做:恙!
夏凌霄如此說就等于在咒袁剛早死。
果然那袁剛聽了夏凌霄的話后暴跳如雷,“黃口小兒,如此無禮,陳當何在?”
話音剛落,武士行會的席間站出一人,“師父,弟子在!”
陳當身材魁梧高大,比夏凌霄要高出一頭,肌肉發(fā)達,渾身上下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一看便知此人的武功路數(shù)必是剛猛一路。
夏無且對面的國舅爺李園突然走到了場地中間,“大王,刀劍無眼,傷了性命有傷我大楚和趙國之間的和氣,請大王三思!”李園躬身說道。
還沒等楚考烈王說話,春申君黃歇站起身來說道:“李國舅此言差矣,如今各國均崇尚武力,作為武士,戰(zhàn)死沙場在所難免,比武場便如同戰(zhàn)場,能死在戰(zhàn)場上是他們的榮耀!”
楚考烈王一拍桌子,大聲說道:“黃令尹言之有理,上陣殺敵豈能兒戲,李卿一旁安坐,寡人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
李園嘴角微微上揚,計謀得逞,暗自冷笑著退回席位上。
夏無且卻在此時走了出來,給楚考烈王施禮后說道:“大王,刀劍相爭,難免損傷,今日春申君宴請鄙人,弄得血濺三尺有些不妥,無且提議,不如讓他二人比比拳腳功夫,助助酒興可好?”
楚考烈王拿不定主意,撇了一眼春申君,春申君黃歇微微頷首。
楚考烈王這才說道:“如此就比比拳腳功夫吧!”
在場的人都被夏無且的話弄得有些意想不到,任誰都能看出這陳當比之夏凌霄要高大威猛得多。
比試劍法,或許夏凌霄能挽回一些劣勢,比試拳腳功夫,這不是自找苦吃嘛!
不過在場之人都知道夏無且有些怯戰(zhàn)了!
只有夏凌霄心頭暗樂:還是師父懂我,就算你陳當人高馬大,我也要把你打成豬頭!
想到這兒不由得微微一笑。
無關之人全都退回了自己的席位上,全場寂靜無聲,連樂師們也停止了演奏。
那種山雨欲來的氣氛充滿了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