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不讓位,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br/> 秦子墨可不管許良的心中是如何作想。
“你還敢殺了老夫不成?”許良怒目而視,拍桌說道。
“殺你?有何不敢?”秦子墨不以為然的一笑:“不過,殺了你改變不了什么,沒有任何意義?!?br/> 當聽到秦子墨的前半句話時,許良的心臟狠狠一震。他知道,秦子墨真的是那種敢說敢做之人,絕對不是開玩笑。
“你難道不怕君上降罪嗎?”
許良想要拿君皇來壓住秦子墨。
可惜,許良的算盤打錯了。
“許大人,若是沒有得到君上的同意,你認為我內(nèi)閣之人可以這般輕易闖進大理寺嗎?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鎮(zhèn)守在大理寺的高手全都消失了嗎?”
秦子墨的話讓許良徹底絕望了。
是??!
昔日鎮(zhèn)守在大理寺的高手仿佛在一夜間蒸發(fā)了,正是如此,內(nèi)閣才能輕易將大理寺控制住了。
“君上,為何要如此?”
許良跌坐在了一張凳子上面,心中五味雜陳。
“大理寺太過腐朽了,該好好清理一下了?!?br/> 秦子墨話里有話,該清理的可不止大理寺,還有整個朝堂。
足足一刻鐘,許良才面露悲色:“老夫明白了,明日老夫就會呈上辭官奏折,告老還鄉(xiāng)?!?br/> 正如秦子墨所言,為許良留下最后一絲顏面。
要是許良識趣還好,可以保得住自己的名聲,回鄉(xiāng)以后還可享天倫之樂。要是許良不知趣,可就別怪秦子墨狠心了。
“許大人明白就好。”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許良的妥協(xié)可以讓秦子墨少費些心神。
說罷,秦子墨就邁步走到了門口,并且告知鎮(zhèn)守在此的將士:“不需要再看管許大人了,任其活動。”
“是,大人?!?br/> 眾將士領(lǐng)命道。
處理好了這一切,秦子墨就準備離開大理寺。
“秦大人稍等?!?br/> 此刻,許良走了出來。
“許大人還有何事?”
秦子墨轉(zhuǎn)頭看著許良,詢問道。
許良似乎看開了自己的結(jié)局,長嘆一聲:“老夫確實對南玄國沒有什么功勞,平日里又喜好面子,為人迂腐古板。但是,老夫何嘗不希望南玄國蒸蒸日上呢?只是,京城的水很深,老夫雖貴為大理寺卿,卻有很多事情都不能掌控?!?br/> 秦子墨聆聽著許良的話,一言不發(fā)。
“秦大人,若是君上真打算肅清朝野,定要徐徐而圖之,不可操之過急?!?br/> 許良告誡一句。
“我會將許大人的話轉(zhuǎn)告?!?br/> 秦子墨緩緩點頭,轉(zhuǎn)身而行。
京城的水確實渾濁,但秦子墨會讓這一灘渾水變得清澈。
回到了內(nèi)閣,已是夜幕降臨了。
今日李南帶著欠條前往了各大世家的府邸,謹記秦子墨的囑咐,沒有動粗。
內(nèi)閣毫無底蘊,僅憑李南這些人還動不了世家。
“大人,欠條一共兩萬兩千兩,收回了一萬兩千兩,還剩一萬兩沒有兌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