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之內(nèi)一燭篝火旁邊,玄同靜靜思考自獄海魔劍被盜,再到看到玄囂,以及現(xiàn)在的情況,他實在很想知道這一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原本他是在殐離山想去時間城找隨遇,也順便詢問時間城主事情,但到了殐離山并沒有見到任何人。
整個殐離山根本沒有時間城的氣息,找尋無果之后,他決定打聽武林現(xiàn)在形勢,得知目前正道實力以德風古道為首,更想素還真曾經(jīng)是正道領袖。
或許去哪里可以找到線索,更可借助正道力量回到森獄,卻沒想到在中途聽到打斗,更是看到原本已經(jīng)死了的玄囂在與強敵纏斗。
雖然他曾經(jīng)與玄囂不合,但他們無論如何都是兄弟,他自然要上前幫助,更重要的是玄囂還活著,再加上獄海森獄之事,或許是條線索。
“額,這是哪里?”
“嗯,你醒了?!?br/> 看到玄囂從昏迷之中醒來,玄同也上前扶住,隨后問道:“你耗損過度,需要休息一段時間?!?br/> “呵,沒想到我玄囂的命,盡然會是你所救,四皇兄有日子不見了?!?br/> “為什么,你既然還活著,為何要假死,閻王也是否與你在一起?!?br/> 玄囂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奇怪的問道:“四皇兄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敏銳了,我還以為你只是對于劍極度癡迷執(zhí)著呢。”
“回答我的問題?!毙凵衲暎桃馔饣钪?,那心思深沉復雜的閻王肯定也還活著,他一定要誅除惡源,所以繼續(xù)說道:“閻王在哪里。”
玄囂笑了一下順道:“你很擔心父皇嗎?那你當初為何又要殺父皇?!?br/> “十八弟,你并不知道閻王的可怕,我們這些人的存在,都是為了成就他,乃至森獄發(fā)生的一切,罪魁禍首皆是閻王,他不配成為我們的父親。”
玄同依然還記得森獄發(fā)生的一切,四大太子并立,黑后的弄權,兄弟的內(nèi)斗,以及以前閻王對自己的敵意。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閻王,這個森獄的罪魁禍首,罪惡的根源若非是他的挑撥,兄弟之間就不會如此內(nèi)斗,更不會有無數(shù)兄弟折戟苦境。
偌大的森獄就是因為要滿足閻王個人的私心與野心,導致曾經(jīng)強勢的森獄敗落,皇脈子嗣的淪亡,皆因閻王,既然閻王沒死那他就親自來了斷他。
“呵,過往一切玄囂暫時不想提,我如今尚有它事處理,你若是能幫我一個忙,父王在哪里,或許我可以告訴你。”
“你果然與閻王在一起,十八弟你可不要步入歷代先王的下場,莫要自誤啊。”
“你不需要管這些問題,說吧你的答案?!?br/> 玄同沉吟了一下后,便問道:“你想我做什么?但提前說好,如果是違背我本意的,我是絕不會幫忙的?!?br/> “放心,這件事情不會為難你的?!?br/> 玄囂要玄同幫忙的自然是八部眾的事情,他不能在拖延了,必須加快腳步,既然有玄同在,那一切就更好辦了。
隨后玄囂說道:“這次我有任務乃是捉拿一個犯人,你只需要幫我捉拿過來便可,這是畫像?!?br/> “嗯,你在此等候吧!”玄同接過畫像看了一眼便起身離開,心中同時說道:“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誅除閻王,無論付出多大代價,絕不能再讓閻王為禍世間?!?br/> 玄囂看著離開的玄同,對方所想他自然知道,可惜時局以非是過往,玄囂也好閻王也罷,我們都服從與一人,而你玄同在見到閻王之后,也會做出與我們一樣的舉動。
“先發(fā)信同知獄主他們?!?br/> 另一邊的尸猢山內(nèi),隨著時間轉眼三日過后,一場狂人之間的大戰(zhàn)也即將再度點燃而起。
“凌花,你先到一旁等候吧,這次戰(zhàn)斗并非想象的那么好?!?br/> “呵,第一次看你如此認真,看來你是真正遇到感興趣的獵物了。”
蚩羅看著前方,同時轉頭說道:“他非是獵物,而是一個強悍的對手,八部眾之中能與他一敵者除了眾天之外,唯有我與收萬劫才可一戰(zhàn)?!?br/> “呼呼,呼呼。”
“來了?!?br/> 隨著狂風吹起,四周氣氛一凝,隨之一道疾速的馬車駛入而來,在前方停下之后,狂人身影也自馬上走下。
“三日已到,后事處理如何了?!?br/> “這句話,該是我說才對?!?br/> 蚩羅長刀緊握,現(xiàn)場冷簌的氣氛也像證戰(zhàn)斗即將引爆。
“哈哈哈哈,三招為限,若還活著,恩怨情仇就此了結,南風不競絕不再找你麻煩。。”
“哈,三招定生死,我也十分期待?!?br/> “嘭!”
南風不競雙手清揚,神之卷威能再現(xiàn),起運周身在展獨步天下的兵甲武經(jīng)神之卷之威。
“神毀之象。”
“夜泣·十方回殺。”
“轟!”
兩強身影拳刀想接不分勝負,四周震撼,兩人皆是試探之招,但也都是各自驚嘆對手修為。
“第二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