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隅邊境皇甫少卿在三日行程之后也順利回到皇朝邊境,而在邊境之外也是大軍云集,以玉陽君和三派光影為首,十三將除了有任務(wù)外出的幾人,全員幾乎到齊,只待皇朝之主回歸。
“嗯,為何尚差兩人?!?br/> 玉陽君清點了一下到齊的將領(lǐng),還是缺了兩個,這讓他有點不滿,不過考慮那兩人一個實力好高強(qiáng),一個只是有編制,但卻是游離在外的。
他也只能壓下不滿,排行前列的十三將已不是他可以管得了的。
看到玉陽君眉目間的不滿,牧神雖然覺得不需要解釋,但出于禮貌,更何況他與好友交情頗深,也出面上前解釋。
“好友不喜熱鬧,還請翼相見諒?!?br/> 玉陽君雖然不滿十三將的不受控,但還是客氣道:“呵,哪里,牧神不必解釋,那位的為人我清楚。”
“呵,牧神你與那位的交情還真不錯啊,幾次都為他解釋,看來你們關(guān)系當(dāng)真不一般啊,我與你也算老朋友了,為何有時不見你替我解釋呢。”
“哼,獄海之人,不配與我為友?!?br/> 牧神轉(zhuǎn)身不再理會獄系,當(dāng)年的恨,如今雖然同在一起為同僚,但不見得仇恨就會淡忘。
“雖然有解釋,但牧神自從你那個好友擊敗末日驕陽當(dāng)?shù)檬龑⒅?,便從不露面了,連議會都不參與了,他到底是臣子,有些時候還是要知道分寸的?!?br/> 燁世兵權(quán)對于這種聽調(diào)不聽宣的人最是不悅,就算實力高強(qiáng)也不該如此放任,如果不是介于同僚之間不能戰(zhàn)斗,他早就去教訓(xùn)教訓(xùn)對方了。
“好友只是不喜這種場面,軍督說話不必針對。”
“這倒也是啊,你牧神為人向來清高,想必你的好友也是自詡身份所以不便來與我們這幫妖異狂戰(zhàn)之人為伍?!?br/> “你。”
牧神臉色不滿,對這個宿敵對手極為厭惡,以前是痛恨,現(xiàn)在更是厭惡。
“好了,皇主將到了,我們不必再爭執(zhí)無用之詞。”
玉陽君打斷了眾人說辭,他已經(jīng)看到了前方的兩條身影,知道那是皇主快到了。
“皇主你看,是翼相與軍督他們?!?br/> “嗯?!?br/> 不需要荒初禁赦說,皇甫少卿自然也看到了,看著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皇朝要入侵中原呢。
“恭迎皇主回歸?!?br/> “啪。”
隨著玉陽君領(lǐng)導(dǎo)十三將齊頭參拜,背后萬千大軍也單膝跪地迎接皇主,一眾大軍散發(fā)鐵血意志,皇甫少卿看著臉色也面露滿意之色。
“嗯,眾人起來吧!”
“謝皇主。”
“起。”
“啪?!?br/> “皇主短暫結(jié)束中原之行,可是中原之事已經(jīng)糜爛。”
“呵,翼相是聰明人,廢話就不需要本皇來說了吧,以你之聰慧對于他人需要拐彎抹角,但本皇不希望是對本皇說話也是這樣?!?br/> “額,是。”
感覺自家皇主語氣帶有一絲威嚴(yán),玉陽君也滴下冷汗,只感覺皇主最近大有改變。
以前的皇主說話哪怕是在不滿對于臣子都極為客氣,但現(xiàn)在的皇主卻是語氣有著昔日初建皇朝時的威嚴(yán)。
“玄囂,告訴本皇,為何西煌佛界龍首失陷,你不出兵協(xié)助?!?br/> “吾皇,當(dāng)時我在中原,所以很多事情沒有交代,請皇主恕罪。”
“哼,身為皇朝重將,你不思索皇朝大事,卻留戀中原,你可知就因為你的疏忽,使得一切計劃改變,本皇與眾人初步謀劃已為空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