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屋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來,顯得極為陰沉:“聽說那松哥也是栽在這小子手上,還把貨順走了?”
“給老子跪下。”身后一個身體壯碩的家伙,聲音沉悶,一腳踹在陳原野的膝蓋窩,一陣刺痛傳來,讓陳原野眼中充滿了殺機。
“你馬拉個幣,還特么囂張得很,弄殘了他,免得以后再來壞我們的事?!崩锩嫖葑永锏娜?,就好像能夠掌控他人的生死,話語里輕描淡寫,仿若在吩咐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
這些人自以為將陳原野控制住了,仿若有了槍就無所不能似的,但是,他們只知道陳原野壞了他們的事兒,卻不知道陳原野的厲害。
在這里,陳原野根本無需忌憚誰,能夠給他造成牽絆的人,此刻并沒有受到控制。
所以,在身后那人拿起一根鐵棒,朝著他的關(guān)節(jié)砸來的一瞬間,陳原野動了,腳下一動,狠狠的擊中對方的下體,陳原野看著對方那張開嘴巴,眼睛都快蹦出來的痛苦模樣,眼神戲謔,這下子,對方絕對是蛋碎了。
干凈利落的將這個肌肉男干掉,陳原野沒有說任何廢話,朝著身旁準備開槍的家伙一拳砸去,直接將其喉嚨打得快要碎裂開來,對方扔掉槍,捂著喉嚨跪倒在地上,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而在下一秒,陳原野一腳撩出,踢在對方下巴上。
沒有理會這個已經(jīng)翻著白眼的家伙,陳原野右肘朝著才反應過來的綁匪砸了過去,狠狠的撞擊在對方胸口,恐怖的力量讓那家伙飛了起來,狠狠的撞擊在另外一個家伙身上。
接著,陳原野如閃電般沖了過去,將兩個家伙踢得暈死過去。
這一切,在一分鐘之內(nèi)搞定,那屋子里的人并沒有看到這一切,反而發(fā)出得意的笑聲,以為陳原野正在被收拾,繼而腳步聲響起,內(nèi)屋的門從里面被打開。
然后,他眼睛一花,身體不由自主的飛了起來,兇狠的撞在墻壁上,接著彈回在地上,才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這人戴著金鏈子,皮膚黝黑,剃著一個光頭,一張大餅臉,身體肥胖,那一雙瞇瞇眼,此刻正努力瞪大著望著陳原野,捂著小腹痛苦的在地面上扭動著。
“看來你們能量很大啊,能夠知道是我把那些家伙收拾了,但是,他們沒說我是怎么收拾他們的么?”陳原野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卻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告訴我,誰讓你來抓我的?”陳原野從門邊拿著一根木棍,嗯,松木做的,有淡淡的松香味兒。
用來砸人真好順手,于是,陳原野毫不猶豫的朝著對方正在掏槍的手砸了過去。
嘭的一聲脆響,繼而殺豬般的叫聲響起,對方捂著手渾身都在顫抖著,痛的冷汗直冒。
“你這算啥,松哥可是被砸斷四肢都沒有叫過一聲啊,沒腦子的玩意兒學綁架?丟人現(xiàn)眼!”說著,陳原野又是一棒子砸了下去,將對方另外一只手掌砸得咔嚓作響。
地面上的那大哥級人物,痛的臉紅脖子粗,喉嚨在震顫著,發(fā)出咯咯的聲音,就好似被割了氣管的老母雞,接著眼睛一翻痛的暈死過去。
這時候的陳原野,雖然面色平靜到冷酷,但是心中卻有著一種想要殺人的沖動和怒火,這個盜獵組織,他決心要杠到底了。
把其他幾個家伙拿著臭床單還有繩子捆了起來,陳原野用塑料口袋把那些獵槍扔在一旁,然后將那綁匪老大,提溜著脖子扔在院子里,一盆兒水把那家伙澆醒了過來。
“我問什么回答什么,否則我一根根兒敲斷你的骨頭?!标愒白谝巫由希痈吲R下的看著對方,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你們這個團伙有多少人,你屬于什么階層,最上面的老大是誰,是如何管理的?”
對方獰笑道:“小子,你要為你家人想一想,我們上面的人你得罪不起,?。?!”
威脅的話語還沒說完,陳原野手中的木棍直接砸了下去,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響起,只見對方的踝關(guān)節(jié)直接變了形,瞬間腫脹起來。
“我喜歡用實際行動來做事,所以,我會讓你們沒有機會去威脅我的家人,不想蕭二那樣渾身粉碎性骨折話,就老實一點,老子的時間非常寶貴,最多半個小時,我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你也就沒用了。”陳原野低下身子,俯視著對方的眼睛,那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狠辣。
“如果你們死在這里,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一句話,加上陳原野那隨意的一棒子,狠狠的將一個剛剛蘇醒的家伙開了瓢,讓地面上那金鏈子心肝兒都嚇得打顫,加上那一陣陣痛苦,讓他直接崩潰了。
他看著那腦袋不停流著血,被砸得沒有了生息的手下,使勁兒的點著頭,顫聲說道:“我們表面上屬于一個國際貿(mào)易集團的子公司,叫做紅杉物流,總部在省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