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我認輸!”
一聲刺耳的尖叫響起,陳原野的手掌離對方的喉嚨只有一道縫隙,剛剛一張紙的距離,看著面色慘白,一頭冷汗的唐寅吞著口水,一屁股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陳原野收拳。
“第二場算是比完了吧!”
“那么第三場,老爺子,你讓誰來?”陳原野嘴角輕翹,淡淡的看著唐老爺子。
這時候,陳原野的手機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從褲兜里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凌志達打來的,不禁接通問道:“什么事兒?”
“師父,卞老虎的手下把卞梁接出來了?!绷柚具_的聲音讓陳原野眼神一變。
“唐老爺子,既然你不講江湖規(guī)矩,我也沒必要對你客氣了,老爺子,這事兒沒完?!闭f著,陳原野轉(zhuǎn)身就走,朝著凌志達說道:“跟上去,看他們?nèi)ツ睦铮荫R上就來?!?br/> “你以為我唐門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果然是人越老越不要臉,你這里就算是龍?zhí)痘⒀?,我想走,你們誰留的下來,你?”
“老人家,別閃了腰,一大把年紀(jì)走兩步路都氣喘吁吁,你還是早點休息,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我就是看不起你,咋地?”
呸!陳原野惡狠狠的朝著地面吐了一口痰,就好似子彈般將地面砸了個小坑,看得唐門子弟面色發(fā)黑。
那站立大堂中的老爺子眼神微微一凝,上位者的氣勢讓人不容小覷。
只是,陳原野根本就不理會,身形如電,如同下山猛虎,狠狠的朝著那屏風(fēng)撞去,轟然一聲巨響,嘩啦啦的碎石四濺,煙塵揚起,那屏風(fēng)碎裂開來,而陳原野卻是一道風(fēng)似的跑出院子外,看得那些唐門之人面露驚懼之色。
啟動院子外的電動車,陳原野離開芙蓉園,回到自己的汽車上,打開手機的定位系統(tǒng),看著凌志達的方位,轟著油門朝著大路上追了上去。
“這才是過江龍,卞家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收拾一下,把受傷的送去醫(yī)院,我這張老臉?biāo)闶莵G了?!碧评蠣斪涌粗呀?jīng)只剩下殘垣的大理石屏風(fēng),嘆息一聲說道。
拳怕少壯,陳原野的實力已經(jīng)不是他能夠?qū)Ω兜牧?,江湖越老,人越膽小,即便他的功夫已?jīng)臻至化境,可以和陳原野來一場龍爭虎斗,但是,這并不值得,他已經(jīng)完成了他的承諾,卞梁已經(jīng)被他救活。
“是凌氏集團的少爺給他通風(fēng)報信,好像是剛才那位小爺?shù)耐降?。”一個中年漢子來到唐老爺子身后,輕輕的說道。
“知道我最佩服凌家人的什么嗎?那就是眼光!”唐老爺子感嘆一聲,有些疲憊的朝著內(nèi)院走去。
唐寅卻時眼珠子一轉(zhuǎn),直接溜號。
“師父,師父,看他們的模樣,好像直接去機場啊?!?br/> “知道了,你們自己小心點兒?!标愒稗Z著油門,車子速度猛然加快,強烈的推背感讓他覺得車子就像要飛了起來。
此時已經(jīng)凌晨一點左右,公路上的車流已經(jīng)沒有白天那么稠密,陳原野很快就見到凌志達的那輛牧馬人,接著他的車子很快的超越而過。
前方是五輛雪佛蘭薩博班,也就是俗稱的總統(tǒng)座駕,極為大氣,在大馬路上狂飆著。
“凌志達,你們將車減速!”陳原野喝道,接著只見前方一顆大型的梧桐樹如同被人砍倒般,猛然間橫在了大路中間,刺耳的急剎聲即便是坐在車之內(nèi)也能夠清晰的聽到,最前面的一輛薩博班直接撞擊了上去,車頭朝地,屁股向天的凌空打了個旋兒,狠狠砸在地面上,滋啦啦的滑動著,在路面上火花四濺。
后面的幾輛車接二連三的撞擊在一起,一個個保鏢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朝著第三輛車子跑了過去,然后緊張而戒備的圍了起來。
第二輛車子已經(jīng)翻倒在地,第三輛車子更是撞得有些變形,后面的兩輛卻是非常及時的停了下來,十幾個黑衣保鏢一個個嚴(yán)陣以待。
有人把車子的人拉了出來,想要去把倒下的樹木抬走,陳原野這時候已經(jīng)走下了車,大切諾基開著雙閃停在路旁。
這里并沒有攝像頭,因此陳原野根本沒有任何顧忌。
“站住,不準(zhǔn)靠近?!庇斜gS見到陳原野走近,厲聲喝道,拿著甩棍指著陳原野。
而有幾個保鏢卻是面色劇變,大聲吼道:“干掉他,不能讓他接近,就是他打傷的少爺?!?br/> 那些保鏢不禁一凜,拿著手中的武器就朝著陳原野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陳原野拳出如龍,就好似猛虎撲入羊群,一個個保鏢捂著喉嚨或者要害倒下,沒有任何人能夠攔下他的腳步。
“林子大,你丫的拍下來沒有,陳老師太厲害了,我的天啊,一拳就把人砸飛了,我又看到了,那是小擒拿手,我在武警總隊見到過,那是崩拳,臥槽骨頭斷了,太兇悍了?!焙渭氃张d奮的在車子里吼道,鐘夕和蕭鈴鐺直接從后座上站了起來,眼睛里放光。
“有高手出來了,是卞老虎手下的妖刀蔡佛!”杜騰面色嚴(yán)肅的說道,車子里的人全都靜了下來。
“做人留一線,日后好想見,兄弟,卞家不是你能惹的?!睆能?yán)镒叱鰜淼那嗄辏L得極為妖異,皮膚雪白,留著長發(fā),男生女相,聲音極為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