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龍家?是龍逸峰?”王瑞疑惑。
龍五峰點點頭:“是的,一般家族有什么重大的事都會第一時間的知會我?!?br/> “哦?你跟他關系好像很不錯,據(jù)我所知,遠房堂哥這種親戚關系也不算近……”
“少主,那是因為我年輕的時候跟他游學,曾經(jīng)救過他的命,所以,兩人從青年時代起就交好,再加上意氣相投,所以才一直保持了這種良好的關系。”
王瑞頓時擺手:“別叫我少主,這種古老的稱呼我聽了別扭,咱們都是現(xiàn)代人,誰還用這種老掉牙的稱呼?”
“是是是,老朽錯了,要不,叫您少爺?”龍五峰依舊跪著,點頭討好。
王瑞道:“我不是你少爺,沒必要這么叫我?!?br/> 龍五峰搖頭:“不不不,別人也許不知,但是我卻知道連上京十大世家之一的龍家都是您的附庸,您手持龍紋戒,那就是天,是地,我桂市龍家雖然只是上京龍家的旁支,可也姓龍……”
王瑞冷哼一聲,對方這么順桿子往上爬,雖然有自降身份的意思,可在某種程度上說,是想高攀,是要巴結(jié)!
王瑞未必就想給他這個機會!
他擺手,一臉厭棄:“你這個龍家我‘高攀’不上,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瞧瞧你的寶貝孫子,當著我的面就敢強搶我的女人,這跟強搶民女有什么區(qū)別?更無法無天的是,他居然為了羞辱我,當著所有人的面要強暴我的另一個朋友……這樣的龍家,飛揚跋扈,囂張至極,我怎么高攀得上?”
王瑞說著反話,龍五峰已經(jīng)羞愧得匍匐在地,頭深深埋下,抬都不敢抬起來。
只見他渾身顫抖,就好像風雨飄搖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覆滅和咽氣的可能。
他流淚滿面,再次一個勁的磕頭。
他知道,王瑞手持龍紋戒,說明已經(jīng)是傳說中的瑯嬛王家的家主。
別人不知道王家的恐怖,他卻了解一些,可就是那一些就已經(jīng)讓他生不出任何的敵對之心。
打個比方,他龍家如果是一只螞蟻,那對方就是遠古洪荒巨獸,他只能仰望。
所以,巨大的機會擺在眼前,他只能依附,巴結(jié),否則一旦錯過,他將后悔一輩子!
現(xiàn)在王瑞如此生氣和憤怒,他根本承受不起!
說不定遠在上京的龍家若是知道他得罪了少主,會毫不猶豫的將他放棄!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苦心經(jīng)營數(shù)十年的桂市大好局面將會瞬間毀于一旦!
這一切,都怨龍毅這個不肖子孫,惹到誰不好,偏偏惹了一個不該也不能惹的主!
一想到,他將要遭受如遠古洪荒巨獸一樣的王家和上京十大世家之一的龍家兩頭的怒火,他就遍體生寒。
在遠古洪荒巨獸面前,他一只小螞蟻隨手都能被踩死!
“真的覆滅在即,覆滅在即……不不不,我還有機會,只要我將功折罪……”
龍五峰涌出一股求生的欲望。
他老淚縱橫磕著頭,求饒說:“少爺,求您高抬貴手放了龍家,龍毅這個不孝子孫,您隨便處置,就算把他沉河,老仆也毫無怨言!”
“哦?我殺你兒子,你會毫無怨言?你以為我會信?”王瑞似笑非笑。
“老仆發(fā)誓,老仆保證,雖然老仆會難過,可是……絕對絕對不敢心生怨恨!因為,那是他咎由自取,他把龍家?guī)氲鬲z的深淵,他死就死了,死何足惜?”龍五峰絕情道。
一旁已經(jīng)被打個半死龍毅已經(jīng)嚇懵了,驚駭?shù)溃骸盃敔敗?,您怎么能這樣……我,我還年輕,不能死啊……”
龍正奇也傻了,一個勁的勸說。
龍五峰搖頭:“毅兒,爺爺給你說過多少次,做人,不能太囂張霸道,不能太張揚太狂,現(xiàn)在你知道后果了吧?但是現(xiàn)在知道也已經(jīng)太遲了,你將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br/> “不不不,我錯了,爺爺我錯了啊,您饒了我,不要把我沉河行不行?”
“毅兒,你求我沒用,你的生死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不了主?!饼埼宸鍑@息。
龍毅望向王瑞,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驕傲,他現(xiàn)在就是一只喪家之犬,連龍家都當他是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