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北條誠都在換新花樣折騰我妻嵐,不過收效甚微,畢竟她的身體狀況確實讓他不敢做的太過火。
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把脆弱的她玩壞。
他雖然充足的開發(fā)了她身體的各個部位,但是會弄疼她的事還是沒有去做,主要的打擊方向是精神層面。
“至于洗那么久嗎?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xí)慣我的味道了吧?畢竟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
北條誠懶洋洋的半躺在床上玩手機,聽到浴室們打開的動靜,撇過頭看了眼身穿一套藍(lán)白條紋底衣走出來的我妻嵐。
“我洗澡就是喜歡用這么長時間?!?br/>
我妻嵐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是在說不討厭被我弄的全身都是嗎?”
北條誠輕笑的道。
“應(yīng)該說你這么乏味的報復(fù)讓我感覺無所謂?!?br/>
我妻嵐跨上床,輕車熟路的鉆到了被窩中,在北條誠身旁躺下。
“我妻同學(xué),你長的這么可愛,就是可惜還會說話?!?br/>
北條誠將她摟進懷中,把臉龐埋在她的發(fā)頸間呼吸著她的氣息,清涼的薄荷糖的香味讓他欲罷不能。
我妻嵐對他的行為并不抵觸,似乎已經(jīng)學(xué)會享受了的在他懷中換了個姿勢,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她語氣散漫的說道:“還有別的惡心的事要對我做嗎?”
北條誠挑了下眉,抬起手揉著她的小腦袋,打趣的道:“你好像樂在其中?”
“偉大的人都有著忍受苦難的毅力。”
我妻嵐不置可否的道。
“從明天開始我就沒有太多的時間理會你了?!北睏l誠看著顯示出聊天對話框的手機屏幕隨口說道,“熏學(xué)姐要過來了?!?br/>
“你告訴我這個是想要我放松警惕嗎?”
我妻嵐依舊是淡然自若的說道:“清水熏每年的暑假都要出席很多的活動,最多也就過來陪你兩三天,等我生理期過了你就可以繼續(xù)來折磨我了對吧?”
北條誠笑吟吟的道:“所以你就趁這段時間好好休息,讓自己精神起來,你這副病弱的模樣我都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了,把玩易碎品總要小心翼翼?!?br/>
我妻嵐不為所動的道:“我又沒讓你對我溫柔,想怎么凌辱我不都隨你心意嗎?少裝模作樣?!?br/>
北條誠捏著她軟嫩的臉頰,“我可不能把你一下子玩壞,要知道來日方長,還有很多事情想對你做呢?!?br/>
“希望你能給我驚喜。”
我妻嵐輕哼了一聲,很自然的抱著北條誠的一只手臂將小腦袋枕了上去,有氣無力的道:“我可以睡覺了吧?”
“隨便……”
北條誠的話還沒說完,手上的手機終于顫了一下,在我妻嵐洗澡的時候他給清水熏發(fā)的信息得到回復(fù)了。
因為熏學(xué)姐明天就要過來,他得先問清楚她具體什么時間到才行,得提前把房間收拾干凈。
我妻嵐在他房間生活的痕跡隨處可見,比如床上偶爾的幾根長發(fā),衣柜里的衣服,洗漱間的牙刷,這些東西被熏學(xué)姐看到他可狡辯不清。
【熏學(xué)姐:我明天上午十點鐘到】
北條誠看著清水熏發(fā)過來的短信,思量了一瞬后,打字回復(fù)道:【學(xué)姐,你在哪個機場降落?我去接你吧】
清水熏毫不猶豫的道:【沒有必要,我到了之后會去你在的溫泉酒店接你,我家在別府的莊園已經(jīng)收拾好了】
北條誠頓時覺得自己格局小了,熏學(xué)姐怎么可能愿意和他一樣住在酒店的單人房間里啊,肯定是會帶他去大別野中瀟灑。
在他愣神的時候,清水熏又發(fā)了條訊息過來,然后他就陷入了沉思。
她給出了一道選擇題。
【我到了之后你要做的事:
a.陪我泡溫泉
b.在床上取悅我
c.按摩
d.一起去逛街買衣服】
“熏學(xué)姐什么時候喜歡這么玩了?”
北條誠嘀咕一句,他也沒多想,隨便的在輸入框內(nèi)打出了“d”。
在向熏學(xué)姐“負(fù)荊請罪”之前,他并不想和她上壘,對于真正喜歡的女人他都很珍惜。
他把信息發(fā)了出去后,事實證明他想多了,清水熏立即的道:【這是排序題你想哪去了?】
北條誠頓時就給整不會了,仔細(xì)思考之后還是用了一句“見機行事”糊弄了過去,又陪熏學(xué)姐聊了一會后才互道晚安。
“你在清水熏面前好像沒有應(yīng)對我時的硬氣呢?!?br/>
一直在窺屏的我妻嵐嘲弄的說道。
“我對女朋友和敵人的態(tài)度能一樣才有問題吧?”
北條誠將她放在自己腰上那有些冰涼的小手握住,力度并不溫柔的搓揉著,語氣平和的道:“睡覺吧,明天早上你把自己的東西都帶走,畢竟不能保證熏學(xué)姐絕對不會來我房間。”
“知道了?!?br/>
我妻嵐嬌小玲瓏的身軀縮在他的懷中,臉色有些困倦的合上了眼睛,呼吸很快就變的平穩(wěn)。
“不說話還是很討人喜歡的?!?br/>
北條誠看了一會她精致的小臉蛋后才放下手機準(zhǔn)備睡覺,我妻嵐在半夢半醒間似乎聽到了他的話,迷糊的道:“要你管?!?br/>
夜晚陷入了寂靜,照進屋內(nèi)的溫和月光在時間的推動下過渡為了明媚的晨曦,又是美好的一天。
北條誠被鬧鐘叫醒了,他有些迷糊的伸手在枕頭邊的手機上胡亂的劃了幾下,將鈴聲關(guān)掉。
他設(shè)了三個鬧鐘,每隔三分鐘就會喚醒他一次,而他一般會在最后時刻才起床。
“三分鐘這么快就過去了嗎?”
北條誠才準(zhǔn)備繼續(xù)瞇一會,然而鈴聲立馬又響了起來,讓他一下子精神了,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剛才和現(xiàn)在的鈴聲不是鬧鐘而是電話!
“一大早的誰打電話過來???”
他皺著眉的拿起了手機,看了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唰”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熏學(xué)姐?”
北條誠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但是也來不及多想,他剛才掛了一次她的電話,再不快點接通的話,她估計要不高興了。
“早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