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代替巧兒吧?”趙宇終于開口了,知道今天自己來這里就是為了擋風(fēng)的,索性主動站出來。拍拍金巧巧的肩膀,兩人換了下位置。
在場的人當(dāng)即有些失望,李君瑤第一個不屑的嘲諷道:“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君瑤,怎么說話呢。他是巧兒的朋友也是我們的朋友,既然要玩,那就大家一塊玩吧?!?br/> 沈天峰臉上掛著極有城府的笑容,坐直身體點了根煙,繼而說道:“不過我們今天的賭注是如果誰輸了,誰就只穿內(nèi)褲從這走出去。還干嘛?”
趙宇暗暗的試了下透視眼,色盅里面的骰子早就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自信的笑容爬上臉頰:“隨便你們怎么玩?輸了的裸奔都行?!?br/> 金巧巧嚇得捂著小嘴,連忙晃著他的胳膊:“不行,我們回家,不玩了?!?br/> “巧兒,沒勁了啊!”
旁邊的君瑤不滿的拉著金巧巧說:“你的這位朋友都這么說了,沈公子也賣個面子給他,再說都是玩玩而已?大家圖個熱鬧,不傷和氣對吧?!?br/> 經(jīng)過好半天的勸說,趙宇和沈天峰的這場斗酒賽拉開了。由于氣氛有些冷落,所以開場又加入很多人。
荷官是趙宇突發(fā)奇想找的調(diào)酒師,手法有些生疏的小伙子被沈天峰等人的氣場嚇得不輕。好在摸索了好多次,才慢慢掌握搖骰子的方法。
他們所玩的搖骰子是很簡單的一種,比大小。三顆骰子,以十點為分界。
隨著時間的加長,最后只剩下趙宇和沈天峰,其他的人喝的不少,生怕一會喝多錯過好戲,最后半場退出。
沈天峰的確不是簡單的角色,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沒有輸過一次。趙宇卻感覺透視的視線有些輕度的模糊。
臨近午夜凌晨,兩人雙方持平。
搖骰子的小伙子嚇得滿頭大汗,背后的馬甲被汗水浸透。努力的晃著骰盅,生怕一不小心惹怒其中的一方。
沈天峰扯開衣領(lǐng),露出胸膛,從荷官手里接過來骰盅。變戲法的又多出來三顆骰子,加上原來的三顆,一共六顆。
啪的一聲放到茶幾上:“趙先生,這樣下去忒沒勁了。咱換個玩法,猜點數(shù)。我搖你猜,你搖我猜。成嗎?”
趙宇聳聳肩,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由于透視的視力有些模糊,他不敢大意。精神力一旦分散,等會的透視就會很難。
“爽快!”
沈天峰先是有些詫異,但想都沒想便刷的用色盅套住了茶幾上所有的骰子,猛然搖晃。他是個賭場高手,手法很專業(yè)。
所謂的不比大小,比猜準確點數(shù),可以說很難。幾乎都是誰猜到和正確答案比較接近點數(shù),算誰贏。所以正兒八經(jīng)能猜到全中的幾乎很少,除了經(jīng)常在大賭場混的人。
“呵啦啦……”
搖骰子的聲音漸漸響起,趙宇裝模作樣的屏氣認真聽著。
“啪!”
沈天峰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的將骰盅放到茶幾上,接著給趙宇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金巧巧害怕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的抓緊他的胳膊。單純的她顯然經(jīng)歷很少,渾身有些打顫。
沈天峰親眼看著金巧巧和趙宇兩人曖昧不清,憎恨和憤怒的情緒擁堵在心,握著高腳杯的手指漸漸發(fā)力,手腕上的青筋露了出來。
沈天峰條件雄厚,玩過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見慣了鮮艷的貴族花朵,所以打算征服金巧巧這樣的刁蠻的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