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唐詠詩想要躺回去,她看到江愷第一眼就想要走,但是剛剛才身份轉(zhuǎn)換頭有些暈,不得不躺下來稍作休息。
要說江愷她簡直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簡直就是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那位。
遙想當(dāng)年,她作為剛剛創(chuàng)業(yè)的小萌新,去了江氏的風(fēng)投部拉投資。
業(yè)內(nèi)都說江氏的風(fēng)投很好拿下,門檻低,掌控這個風(fēng)投部的是一個年紀(jì)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富二代,剛剛回國創(chuàng)業(yè),不愿意接手父親的事業(yè),拿了三五個億建立了這個風(fēng)投部門,掛在江氏的旗下。
說是風(fēng)投部門,其實這個部門是獨立運作,全都掌控在這位大少爺?shù)氖种?,而這位大少爺做事全憑興趣。她的項目有創(chuàng)意性,自信能讓這位大少感興趣,但是剛剛見面這位便輕佻的看著她的胸部,問她胸部的罩杯。氣的她當(dāng)時差點拿著整疊的資料往他身上丟,最后他還挑釁的說她不愿意爆出數(shù)字是因為小的沒有辦法見人。
后來她真的拿資料砸人了,自然投資也泡湯了。
這么輕佻的男人她這輩子僅所見。所以看到這位江大少的第一眼她發(fā)誓并不想呆在這里,可偏偏身體不爭氣,全身沒有什么力氣。只能在床上稍作休息。
然而她下一刻聽到一道譏諷的聲音:“你不會想賴在這里吧?”江愷不相信剛才還能活奔亂跳跟著他的人,現(xiàn)在就扮演柔弱躺在床上,就是他想相信看這個噸位也不相信呀!
“你既然救人了那就救到底,救一半把人趕出去算什么?而且我也沒有在大馬路上邀請你來救我?!苯瓙疠p蔑的態(tài)度徹底的刺激到了唐詠詩。
“你就躺在我車輪下,我怕不救你明天你會帶著一大堆記者上門訛我。到時候可就說不清了,所以有什么我們現(xiàn)在說清楚比較好,你說是嗎?”江愷威脅的眼神看向唐詠詩。
江愷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唐詠詩又覺得大餅的臉其實也不是這么難看,這張臉要是再瘦個幾十斤,說不定還能得他青睞,剛剛這么想,江愷轉(zhuǎn)身甩了甩頭,他這是中了什么??怎么能這么想,就這么個死胖子,性格也不可愛,就剛剛還用著寵物狗的眼神看著他惡心死了。
不行,回去必須找一堆的美女去洗洗眼睛。
“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我呢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而你就是名貴的元青花,咱們完全是兩類,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會對你感興趣?!闭f完,唐詠詩覺得身體也好上不少了,起身向看起來像醫(yī)生的人行了禮道謝,也向這房子里見到的傭人道別,唯獨他這個主人,唐詠詩完全的無視,走人。
江愷氣的拳頭緊握。
不過嘴巴還是倔強的說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少爺,再名貴的瓷器也是一碰就碎,不如石頭堅硬?!痹诮曳塘藥资甑年悑屵^來毫無預(yù)警的開口。
整個江家能無視這位少爺陰惻惻眼神和古怪脾氣的只有這位江家元老了。江母喜歡全世界游玩,把兒子丟給陳媽照料,這位江家大少可以說是陳媽一手養(yǎng)大。
“她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說我不如她?”江愷喊道,臉色更是猶如鍋底。
這還用問嗎?陳媽翻了一個白眼,這位少爺什么都好,就是任意妄為,現(xiàn)在看到有人能壓制她家的這位少爺,陳媽還是很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