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沒事吧!”
靜云帶著哭腔跑到葉佩芝身邊,跪在地上,讓臉色蒼白的師傅靠在自己的懷里。
“那個老畜生也受了重傷,不過他要不了幾天就會恢復(fù),現(xiàn)在他逃不遠,我和老丁去追,你兩個把自己師傅照顧好?!倍》蛉朔愿赖?。
“嗯,媽的,現(xiàn)在沒顧忌了,這次來縱云山脈不做別的了,專找彤陽派的人殺,見一個殺一個?!倍煾凳艿闹皇瞧ね鈧?,現(xiàn)在血已經(jīng)止住,對于修煉者來說,這種傷勢只要有好的丹藥,稍作調(diào)理就會恢復(fù)。
“靜云你也去,碰到青鋒派的弟子,全部集合到一塊兒,見到彤陽派的別留情。”葉佩芝支起了身體說道。
“那怎么行,我要留下來照顧您?!膘o云扶著師傅站了起來。
“葉長老,你沒什么大事吧?”丁夫人也打量著她。
“我沒事,我找個隱蔽的地方休養(yǎng)一下,你們快去吧。對了,靜云,你獨自碰到彤陽派的人千萬別動手,只是去聯(lián)絡(luò)青鋒派的弟子,你記住了!”
三人快速的離開,葉佩芝環(huán)顧四周,“你去搜一下他們的身?!?br/> 蕭南會意,場中可是五具人的尸體,蕭南難免還是有些不適和膽怯,但很快也就從他們各自的懷中搜到了五個大小不一的布包。
蕭南把五個沉甸甸的布包遞給了師傅,師傅也沒說什么,收進了自己的存儲袋,便邁步向前走,蕭南跟在身后。
“怎么辦,小蟲還沒回來,這個混蛋,我們這么大的動靜,難道它沒發(fā)現(xiàn)?”
蕭南正想著,忽然見師傅伸出一手撐在她身邊的樹桿上,躬身吐出幾了口烏黑的血液。
“怎么了師傅?”蕭南大駭,連忙伸手去扶。
“去!”她伸出另一只手把蕭南擋開。
接著又是幾口烏黑的血液吐了出來,蕭南只好再次靠近,護住了她搖晃著的身體,她又想揮手阻止,可是兩眼一黑,身子向后一仰,便昏了過去。
蕭南望著摟在自己懷里的師傅,急得自己也有些頭腦發(fā)昏,連忙用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呼吸有力,看來只是昏厥。
不能呆在這個曠野里,得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他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
擰過自己的身子,把她背在自己的背上,他如今也算是修煉者,這點重量根本算不上什么負擔(dān),脖頸間能感受到師傅的鼻息,這也讓他稍微釋懷。
男女有別,身上背著一個柔軟溫香的女子,盡管是自己的師傅,蕭南想要壓制住心中的波動,可哪能壓制得住。
一個多小時以后,蕭南仍舊背著自己的師傅疾馳在林間,已經(jīng)走了很長一段距離了,應(yīng)該比較安全了,于是眼光四顧,想要尋找一個可以容身的隱蔽之所。
“放我下來?!币粋€蚊蠅般的聲音在蕭南耳畔響起。
“師傅你醒了?!笔捘媳灸艿膫?cè)頭,自己的臉頰不經(jīng)意的就觸碰到趴伏在自己肩頭的另一張面孔。
“放我下來!”聲音很小,但頗為強硬。
蕭南慌亂的放低身子,松開背負在身后都已經(jīng)麻木了的雙手,如一條柔軟的蛇一般,葉佩芝順著蕭南的背就滑到了地上。
“你……?!蓖耆稍诘厣系娜~佩芝瞪著不停抖動雙手的蕭南。
“我以為……,師傅你還是不能動?”蕭南連忙蹲下把她扶著坐了起來。
蕭南抓著師傅的胳膊,見她不快的表情,剛松手,就見她身子一軟又要橫躺下去,只好順手重新拉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