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默契的戰(zhàn)斗意識,好敏銳的感知力,他們絕不是一般是士兵!”宇文哲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嚴防死守的四人,心中的沉重感更加深刻,剛才他在后退的時候釋放了一些內(nèi)心的殺意,為的就是試探這四人到底達到了什么程度,可結(jié)果讓他震驚,以他們的反應(yīng)能力來看,就算放在前世,這四名士兵也足以達到特種兵的水平了。
當然,如果真的生死搏殺,宇文哲有十足的把握把這四人擊殺,畢竟前世那種科學(xué)的訓(xùn)練所帶給他的技巧,遠不是現(xiàn)在的士兵所能比擬的。
宇文哲看著目光緊緊的盯著自己的這四名士兵,眉頭越皺越緊,這四名士兵守著曹府大門,明顯不是敵人,但是看樣子是不會讓自己進去的,難道真的得一直在門外等著。
此時這四名士兵也承受住了莫大的壓力,雖說宇文哲沒有動手的意思,但是在他身上傳來的那若有若無的危險感,不斷地侵蝕著他們的神經(jīng),這是他們經(jīng)過無數(shù)次死戰(zhàn)所帶來的對死亡的感知,他們很確定,如果再等下去的話也許會喪失出手的勇氣,更不用說在宇文哲身旁,還有一個氣勢越發(fā)渾厚的林平,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四柄泛著寒光的陌刀再次被舉過了頭頂,四人腳步挪移,原本防御的姿勢瞬間就轉(zhuǎn)變成了最佳攻擊的位置。
“住手,幾位大人不要動手,這是哲少爺,是自家人?!本驮谟钗恼芟朐俅魏笸说臅r候,一道焦急的大喊聲在大門內(nèi)部傳了出來。
“哲少爺,老爺知道您這幾天就會過來,所以讓我每天都去城門外迎著,只是今天身體欠佳,多休息了一會兒,差點讓您受傷,真是罪該萬死??!”一位胖乎乎的中年人在大門內(nèi)跑了出來,一邊用衣袖擦著額頭上因焦急留下的汗水,一邊在宇文哲的身上看來看去,直到發(fā)現(xiàn)宇文哲沒有受傷后才松了口氣,開口解釋道。
“無妨,宋管家,我可以進去了嗎,曹伯在家嗎?”宇文哲搖了搖頭,表示無礙,道。
“當然可以,老爺早就和守門的這幾位大哥交代過,我去和他們說一下。”宋管家挪動著碩大的身軀,走到那四位士兵的旁邊,拿出了一塊金屬質(zhì)地的令牌,開口解釋了幾句,直到其中一名士兵點了點頭后,才勉強露出一絲笑意,轉(zhuǎn)而回到了宇文哲的身前。
“哲少爺,我們進去吧,老爺吩咐過,您要是回來后就直接回房休息,老爺這些日子很忙,每天很晚才會回來?!彼喂芗乙I(lǐng)著宇文哲和林平走進曹府,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我知道了,要是沒其他的事你就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好,要是曹伯回來了,記得來告知我一聲?!庇钗恼茳c了點頭,道。
“好,那您就先休息吧?!彼喂芗彝A讼聛?,說完后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少爺,怎么停下了,您還在想那四名衛(wèi)兵?”林平看到宋管家走后,宇文哲并沒有動身的意思,反而又轉(zhuǎn)過身去看向了大門的方向,不禁疑問道。
“林叔,你說到底什么樣的士兵能有這樣的戰(zhàn)斗力,又是什么人能讓這樣的士兵守衛(wèi),還住在曹府里?”宇文哲微微一笑,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