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名城坐落于雪之國與土之國南部邊境交界附近,不像雪之都那樣終年風雪,是一個四季分明的美麗城市。
蘆名城地處雪之國與土之國的交通要道上,有著得天獨厚的經(jīng)濟優(yōu)勢,不過雪之國本來就是商業(yè)凋敝,土之國也好不到哪去,使得蘆名城完全沒有開發(fā)出應有的商業(yè)潛力。
復古的建筑,復古的裝飾,站在蘆名城之中,一股濃厚的滄桑、古樸的歷史文化氣息撲面而來,讓冬恍然間以為自己回到了戰(zhàn)國時代。
冬以前來過幾次蘆名城,記得鑄劍大師上泉信的鋪子所在位置,幾個拐角后,冬來到了一個門可羅雀的鐵匠鋪之前。
鐵匠鋪里各種金屬制品一應俱全,既有刀槍匕首等殺人利器,又有菜刀草叉等生活農(nóng)作物品。
擺放菜刀等物品的貨柜前,有幾個主婦和農(nóng)夫樣子的普通人在挑挑揀揀,在他們旁邊,一個健壯的青年漢子正不住嘴的為他們介紹商品,可是從他的眉宇之間可以看出,這個人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叔,你放心,這把鐮刀的質量絕對沒問題,咱的鋪子就在這兒,有問題了你隨時都能回來找我?!?br/> “大媽,這價格真的是最低價了,是,我知道,一個月前還不是這個價,可是您可能不知道,國外又打仗了,這鐵的價格可是一天比一天高。這不,我十天前進的一批鐵,價格比之前漲了一半!要不是看在大家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這么些年了,我這把菜刀的價格還得再漲一千兩!
這樣吧,您要是真的想要,咱們也別計較那一百兩了,價格還是五千兩,我以后免費給您磨一次刀怎么樣?”
看著心滿意足離開的幾位大爺大媽,費勁口舌做成了兩筆買賣的漢子長舒一口氣,臉上滿是疲憊??墒且豢吹绞种械囊豁冲X,漢子的眼中頓時閃起精光,身體的疲憊也是一掃而空。
感謝五大國!
漢子由衷的在心中感謝。
要不是他們在外邊打成一鍋粥,鐵的價格怎么會瘋漲?
鐵的價格一漲,鐵制品的價格自然也是水漲船高。自己現(xiàn)在賣的這些貨,全都是老早之前就打造好的,成本非常低廉,現(xiàn)在趁機漲價賣出,簡直就是暴利!
照這樣下去,只要半年的時間,自己就能把家中的存貨全部以高價賣出。
到時候,自己的錢就可以買一座新房子,剩下的錢,還可以買一些高檔家具。那時候,那些漂亮的黃花大閨女還不得可著勁貼上來?
嘿嘿嘿嘿……
漢子越想越上癮,臉上也不由掛上了咸濕的笑容。
“請問,上泉信大師在家嗎?”一道清朗的問聲傳來,打斷了漢子的yy。
漢子抬眼望去,嚯,好一個風姿瀟灑的英俊少年,此人氣度不凡,走路龍行虎步,腰間懸掛一把寶刀。
作為匠師世家傳人,漢子一眼就看出,那把刀的刀鞘價值不菲。
來大客戶了!
漢子頓時雙眼放光,快步迎上前去,雙手搓動,諂媚的笑到:“這位客人,上泉信是我的父親,請問您找他什么事?”
冬打量了一下自稱上泉信兒子的漢子,只是一個健壯的普通人。
“我是慕名前來,請上泉信大師為我打造一把武器?!?br/> “這……”漢子一副難為情的樣子,“這位客人,您可能不知道,現(xiàn)在這家鋪子是我在打理,家父已經(jīng)隱退了,不再接受訂單……”
“我出雙倍價錢,而且材料自帶?!?br/> “不過客人您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怎么能讓您空手而歸?我一定會說服父親,為您鑄造一把絕世武器!”
漢子拍著胸脯打包票,生怕冬走人,給冬宣茶沏水后,一路小跑著回到家里,不由分說的把他父親連拉帶拽的拖來。
“所以,客人您想要打造什么樣的武器?”上泉信喘了兩口粗氣,好不容易平復呼吸,聲如洪鐘,豪放的問。
冬抽出佩刀,放到柜臺上,指著佩刀說:“打造一把和這把刀一模一樣的刀。”
冬又拿出一個卷軸,解開上邊的封印后,“砰”一聲后,一把把形式各樣的查克拉武器出現(xiàn)。
冬又指著這堆武器說:“材料就用這些武器。相信您也看出來了,這些都是查克拉武器,我的要求是,越結實越好,越鋒利越好,查克拉傳導率越高越好!”
你咋不上天呢?
上泉信腹誹道,看著旁邊滿臉堆笑的兒子,恨不能上去踹他兩腳:自己怎么生了這么個見錢眼開的東西!
他看出來了,眼前這個俊朗少年是一個忍者,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忍者!還雙倍價錢,就怕到時候不是自己向人家要錢了,是人家向自己要命!
再說了,雙倍是多少的雙倍?如果是打造普通兵器價格的雙倍,那可就虧大了!
上泉信此時心中是一萬個不樂意,可他不敢直言反對,于是委婉的說出自己的困難:“客人,您的要求可不低啊,既要保持刀的堅韌和鋒利,又要完美的融合查克拉金屬,想要鍛造出這樣的一把刀,可不是有足夠的材料就行的,還需要許多珍貴的輔材,像提溫的炎樹木炭,淬火的特制冷水等,而且打造查克拉武器需要用到我上泉家的秘術,可是我兒子學藝不精,只學到家傳秘術的皮毛,我也已經(jīng)上了年紀,根本無力維持鍛造的精力……”
“五百萬兩!這是定金一百萬兩?!?br/> “您放心,就是拼了這條老命,我也一定會打造出一把您滿意的武器!五天后的早晨,您直接來拿刀!”
上泉信胸脯拍的震天響,信誓旦旦的做出了保證。
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冬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果然是親生的。
滿臉微笑的送走冬之后,上泉信看著冬留下的一堆武器,愣了一會兒,然后抬起手,用力向嘴部扇來,在即將打在臉上時卻突然收力,輕輕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知道,這次真的要拼命了,自己不拼命,五天后就有人要自己的命了。
想到這里,上泉信忿忿的看了兒子一眼,看見兒子竟然一副發(fā)春的yy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上去一拳就把兒子打翻在地,邊打還邊訓罵道:“讓你小子見錢眼開,讓你小子不學無術……”
離開鐵匠鋪后,聽到店內(nèi)傳來的拳拳到肉的沉悶打擊聲和慘叫的呻吟聲,冬不由得點點頭,不愧以后要被改名為葦名的城市,這里的人民真的是“父慈子孝”呢。
就在此時,一個各個方面都很普通的人從冬的后方快步走來,越過冬之后,在不經(jīng)意之間打量了冬一眼,然后愣了一下,似乎是被冬的英俊所吸引,但是也沒有停留,繼續(xù)快步向前走去,真的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路人一樣。
冬眼睛微瞇,看似漫無目的的隨意走動著,速度忽快忽慢,但是卻一直不遠不近的跟在那人身后。
直到一個拐角后,那人突然不見了蹤影,只有一座雄偉壯闊的豪宅坐落在此。
這座宅子占地遼闊,這條巷子內(nèi)竟然只有這一戶人家,從外看去,這宅子高墻大戶,雕梁畫棟,碧瓦朱檐,看似是一個大戶人家。
但詭異的是,這宅子中門大開,宅內(nèi)宅外空無一人,隱隱約約有著霧氣迷蒙,讓人看著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發(fā)毛感。
冬對此毫不在意,腳步不停,竟然就那么大大方方的走進了宅子。
“吱嘎,吱嘎……”
在冬走進去后,門軸緩緩轉動,“轟”的一聲,大門關閉,不留絲毫縫隙,將院內(nèi)院外完全隔離。
踏……踏……
冬孤身走在院子里,空曠的周圍靜悄悄,只有他的腳步回蕩著。
冬邊走邊打量四周,走進院內(nèi),霧氣更加濃厚,左邊,似乎有一個人直直的站在那里,雙手伸開,腦袋耷拉在肩上,就算冬的腳步回響,那人也沒有絲毫反應,右邊,一攤赤紅色的水洼在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閃著血腥的光芒,似乎還有一點點的腥臭味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