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亞琴一看到電視臺的記者突然從天而降,立即就慌了神,但她想阻止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當(dāng)時第一個念頭就是:糟糕,這事鬧大了!……
可想而知,這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說有多糟就有多糟。當(dāng)警察破門而入時,鄭華彬急忙從床上抓了條毛毯圍在身上,正想跳窗逃走,可是被警察給逮著了?!@些情景幾天后都在電視上曝光了。
鄭華彬是在一禮拜后才回家的。
“是你報警的嗎?”
“是,可是……”
但鄭華彬壓根就不想聽她解釋,打開保險柜取走一些重要的物品,隨便抓了幾件衣服塞進行李箱,然后就奪門而出,再也沒有回來。
再然后,她就收到了丈夫寄來的離婚協(xié)議書。……
黃亞琴不敢再回憶下去了。往事不堪回首,再回首,已是傷痕累累。
這時候電腦發(fā)出“嗶”的一聲,原來是那個神秘人回信了。
“別逗了!你兒子今年十五歲,他出生的時候你們根本還沒離婚!如果他當(dāng)時就知道孩子不是他親生的,不把孩子當(dāng)場掐死才怪,更不可能把一個野種當(dāng)作親兒子疼了十幾年!你分明是瞞著丈夫在外邊偷漢子,只是沒有被他發(fā)現(xiàn)而已!……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情夫是誰嗎?那你就錯了!我不僅知道他是工地上一個泥瓦匠,甚至連他的姓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只是奇怪,你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居然會跟一個泥瓦匠搞在一起,品味可真是與眾不同??!……這要是讓媒體知道了,我想,你身邊熟識的人對你的印象可要大打折扣了!”
偷情?生孩子?如果真能這樣的話,偷一回漢子又何妨?
她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地又笑了一下。
泥瓦匠?哪個泥瓦匠?她在腦海里迅速搜索著,可就是想不起有這么個人物。從少女到少婦,她的追求者確實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可就是沒做過泥瓦匠的人。
不過在她熟識的人當(dāng)中,要說印象最深,深到刻骨銘心的,除了丈夫之外,就只有趙志剛了。
她記得那是在幾個月前,當(dāng)時正值初秋,她跟趙志剛一起去郊外采購糧食,還在田頭與老農(nóng)說話時,天突然下起傾盆大雨來。她和趙志剛急忙向停在路邊的小轎車跑去??墒怯陙淼锰保鹊缴宪嚂r,他們倆全身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