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fēng)得意的拓跋奎率領(lǐng)暴雪城隊伍前往都城。
“奎弟什么計劃?”
“去都城耀武揚(yáng)威?”才不是想跟著陸、韓二人天天酗酒。
“好!我安排下去。”
枯榮大師得道高僧一路全靠雙腿。
陸庸、韓青山、李自清和拓跋奎四個人就爛在了豪奢的馬車上,一壇壇陳釀佳肴不停送了進(jìn)去。
后來雀棋也搬了進(jìn)去,里面反而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只是酒壇送進(jìn)送出的頻率更加高了。
“師傅他們不會喝二麻了吧?”
獨(dú)孤九兒剛剛說完,馬車?yán)锞蛡鱽黻懹沟那蹇嚷暎【艃黑s緊吐吐舌頭。該打,該打。
出行的隊伍遠(yuǎn)不是十幾個選手那么簡單,管理吃喝住行藥,還有護(hù)衛(wèi)等等已經(jīng)超過了百人的規(guī)格。走在路上,車馬騾子拉成了一條長長的隊伍。
在收取買路錢的土匪們看來,絕對是肥羊中的肥羊,極品肥羊。
只是暴雪城的官方旗幟,不是誰都敢、誰都有那個牙口下手截票的。
一般大一點(diǎn)的組織,多多少少都和官方世家有著絲絲縷縷的聯(lián)系,掌握著道上的重要信息。誰惹得起、誰惹不起,哪一票能截、哪一票看不見,早就條條框框區(qū)分出來了。
劫道,也是一項很需要專業(yè)技能的綜合性業(yè)務(wù)。
山坡上,幾騎看著車隊過去有一陣子了。
“真要劫?這不是要咱們送死嗎?”
“不劫也是死。主家什么性子你不知道?上次被拓跋家擺了一道,不找回場子惡心下拓跋小兒能忍下那口氣?”
“可是咱也不能就這么沖上去送死吧?也惡心不到拓跋家?。 ?br/> “先回寨子吧,從長計議?!?br/> 看著幾騎絕塵而去,李子清放下簾子皺眉問道:“啥路數(shù)?沖著哪邊來的?”
拓跋奎細(xì)細(xì)咽下口中葡萄酒,滿不在意道:“不重要,幾只螞蚱翻得起什么浪?不用管,自有小輩們收拾!”
李子清暗自皺眉,這拓跋奎什么情況,和情報內(nèi)容完全不符?隊伍萬事不管、天天和咱們喝酒,雖然喝的都是他的,但是也沒那么熟吧?神兵閣的情報部門要整頓一下了,就這貨敢說成心思縝密、手段毒辣?
陸庸捅捅不滿的李自清努嘴道:“新晉宗師,沒幾天。”
李自清嚯一聲站起來,看著眼前這個輕浮男子滿臉不可思議。
“咋的?不像?”
“不敢,李某唐突了!”
這下輪到李自清自己難受了,一桌4個人,2個實錘宗師,還有一個恐怕不比宗師差的高人,只有自己一個堪堪勉強(qiáng)8級的武者。這酒,喝得就有點(diǎn)惶恐了。
“李兄,自在些。坐在一起就是緣分,這可是你神兵閣至高閣訓(xùn)?!?br/> 李自清瞬間醒悟,舍得一身剮,敢把宗師拉下馬。神兵閣本就不是比個人武勇的地方。當(dāng)下舉杯自罰:“多虧陸兄點(diǎn)醒,李某自罰3杯!”
說這話3杯名貴葡萄美酒進(jìn)了肚。
“慢點(diǎn)喝,慢點(diǎn)喝!”拓跋奎一臉肉痛的表情。
4人一陣哈哈大笑。
李自清卻是腳下一個踉蹌,自身氣息混亂起來,臉上呈現(xiàn)痛苦神色。
陸庸扶住他,搭脈細(xì)細(xì)感應(yīng)后,一粒藥丸塞入李自清嘴中,幫他化開藥力。
幾個呼吸間,李自清站起身向著陸庸鄭重行禮:“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李自清一身混雜的實力全靠早年用各種名貴藥材生生提上來的,當(dāng)初就絕了繼續(xù)展望武道巔峰的心思。只是,哪一個武者不對那個境界充滿了向往。
此時,李自清已經(jīng)在8級穩(wěn)住了腳跟。斷掉的前路仿佛又給神明續(xù)上了。
三人突然各自對視一眼,然后一起幽幽地盯著陸庸,眼神灼熱。
“弄,弄啥?”
撓是陸庸一身修為可以輕輕松松打趴他們?nèi)齻€,也是被看得一陣毛骨悚然。
“我是在陸兄點(diǎn)撥后晉級的宗師,沒有什么瓶頸?!表n青山率先開口。
“我困在九級巔峰30年,遇到陸兄后他三言兩語我突然堪破死關(guān)?!蓖匕峡Z氣幽幽,意味深長。
“我你們剛剛都看到了?!?br/> 三人盯著陸庸仿佛看著絕世的美人。
陸庸拼命壓抑著自己想要把他們?nèi)酉埋R車的沖動,試探道:“所以?”
“我能摸摸你嗎?”
“滾蛋!”
轟一聲巨響,馬車四分五裂。陸庸忍住出手的沖動,直接和他們拉開了十來步的距離。
三人自知失態(tài),連連拱手。揮散圍觀的詫異人群,四人默契地啥也沒說上了另一輛馬車。
“陸兄,不知你什么境界了?”三人一起熱切地看著陸庸。
陸庸嘿嘿一笑,捏了捏雙拳,“要不試試?你們仨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