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沒搞錯,都需要你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的?!迸贿h(yuǎn)和劉飛廢話,嬌軀一側(cè),請劉飛上車。
劉飛這下急了,去局子里勢必會留下案底,對自己找工作很不利。他連忙說,“警察同志,這事兒還用調(diào)查嗎?全車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br/> 女警說,“你可以找人給你作證?!?br/> 司機(jī)的妻子給司機(jī)使了個眼色,主動站出來,賠笑說,“警察同志,報警電話是我打的,我可以作證?!?br/> 女警說,“請兩位上車吧?!?br/> “去就去,誰怕誰,我就不信這世界上還沒有公平了。”劉飛不滿,小聲嘀咕著鉆進(jìn)了警車。
在車上,女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可女警仍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根本不搭理他們。
到了局里,劉飛和司機(jī)的妻子被安排到了不同的房間做筆錄。
審問劉飛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名冰山女警花,
“叫什么名字?從事什么工作?”冰山女警花打開談話記錄,手握鋼筆,頭也不抬,直接開門見山。
在車上司機(jī)妻子已經(jīng)講過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聽女警問的這些問題,心里就來氣,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搞不明白,在車上對牛彈琴嗎?!?br/> “我問什么你答什么,這是做筆錄,是必須要的程序!”冰山女警花抬起頭來,柳眉一橫,冷艷的小臉蛋兒透出一絲不悅,目光像是要?dú)⑷艘粯拥闪艘谎蹌w。
“姓名劉飛,年齡二十,無業(yè)游民?!眲w故意有氣無力地回答。
女警花低下頭,手中的筆寫字飛快,繼續(xù)職業(yè)性地問道,“你和剛才那個女人是什么關(guān)系?”
劉飛說,“沒什么關(guān)系。”
“沒什么關(guān)系?那你為什么站出來幫她打架?”女警抬起頭來疑惑地看了一眼劉飛。
劉飛冷哼一聲,“我就是看不慣那些紈绔子弟仗勢欺負(fù)平頭老百姓,這也有錯嗎?”
女警手中的筆陡然一停,繼而抬頭掃了一眼劉飛,冰冷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錯是沒錯,但是你也不能仗著自己練過,就把人給打成那樣,你這已經(jīng)不叫正當(dāng)防衛(wèi),叫尋釁滋事,懂嗎?”
在劉飛看來,黃婷就是因為上了大學(xué),才背叛了自己。
這讓劉飛現(xiàn)在反而很反感那些有文化有學(xué)歷的女人,他一聽女警這么說,就較真了,“我沒讀過書,也不懂什么叫尋釁滋事,我只知道現(xiàn)在這個世界,如果自己的拳頭不硬,就要吃虧!”
“歪理說辭!”女警抬眼白了一眼劉飛。
這個時候,一名男警走進(jìn)來,彎腰對女警小聲說,“附近的監(jiān)控從頭到尾看過了,的確是那幾輛豪車?yán)锏那嗄晗葘め呑淌碌?,這小伙子還真能打,一個人把七八個人給干趴了?!?br/> 年輕女警一聽這些話,不免對眼前這個倔強(qiáng)天真的家伙有些刮目相看,這家伙看起來瘦瘦弱弱的,竟然身手這么厲害,不知道和自己這個江州市全警比武大賽冠軍相比如何?
女警收回了拋錨的思緒,點頭示意知道了,旋即放下筆,合起筆錄本,抬頭對劉飛說,“好了,沒什么問題了,你可以走了?!?br/> 劉飛伸了個懶腰,起身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道白光一閃即逝。
他現(xiàn)在還不能完全熟練地運(yùn)轉(zhuǎn)丹田中那股氣流,但就在白光一閃即逝的剎那間,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女警左邊那座高聳中有一顆花生米大小的小黑點。
幾乎同時,劉飛的腦海中莫名其妙浮現(xiàn)出了幾個字:乳腺增生。
劉飛直勾勾盯著女警胸前,再想確認(rèn),但卻怎么不能讓那道白光出現(xiàn)。
女警整理好筆錄,無意間一抬頭,突然發(fā)現(xiàn)劉飛正直勾勾盯著自己胸前,眼睛也不眨一下,她頓時心跳加速,臉都紅了。
“咳咳!”女警故意咳嗽了兩聲,“還不走等什么?”
劉飛見自己失態(tài)了,連忙一指桌上的工作牌,佯裝道,“趙奕雪,名字真好聽?!?br/> 趙奕雪反感地瞪了一眼劉飛,不搭理他,繼續(xù)整理筆錄。
劉飛走到門口,又折返了回來,趙奕雪一臉疑惑,問他,“還有什么問題?”
劉飛支支吾吾說道,“據(jù)我觀察,你好像有病。”
“你說什么?”女警趙奕雪頓時柳眉倒豎,本就冷艷的臉蛋兒立刻冷冰冰地板了起來。
劉飛被嚇了一跳,小聲嘟囔了一句,“我是說你的左胸有病……”說著話,趕緊逃了出去。
房間里只有趙奕雪和劉飛兩個人,盡管劉飛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趙奕雪聽見。
她愣了一下,趁著房間沒人,下意識地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左邊的大白兔,立刻柳眉一簇,倒吸了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