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拂衣跟著桓昭來到了昭明閣,見到了公子,拂衣抬頭看,江臨懷還像三年前一樣什么都沒變,唯一感覺到變化的就是他的眼神變的更加地深沉,好像看一眼就能把人吸進去一樣。
江臨懷手中搖著扇子,一邊扇一邊說著:“咱們該從哪里開始呢?”拂衣忙答:“但憑公子做主”,只見公子拿出一本書,對拂衣說,先學臨摹寫字,今日要依葫蘆畫瓢將這一本書都抄完。
拂衣接過書,正準備告退,此時江臨懷轉過身說:“就到那邊書案上去練,趕太陽落山我要見到成效,若達不到,你就那兒來的回哪里去吧”。
隨后江臨懷便又回到了屏風后面,喝茶看書,順便監(jiān)督著拂衣。
拂衣是第一次認字,第一次拿筆,略顯生澀,但她在谷里的這三年雖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有模有樣的開始臨摹起來。
不知不覺兩個時辰過去了,江臨懷抬起頭看了看,拂衣還在哪里奮筆,不自覺地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太陽落山了,拂衣也停了筆,起身朝著公子的方向走去,說:“公子,我寫完了”,江臨懷抬起頭看了看這個倔強的小姑娘。
起身從屏風后走出,拿起拂衣臨摹的文字看了看,說道:“耐力可以,就是不夠細心,還能看,你先回去吧,明天接著練”。
拂衣聽完后就回去了,心中不免有些矛盾,這個速度,要什么時候才能強大自己報阿月的仇,但又不敢反抗公子,畢竟現(xiàn)在她聽命于人,還是要按照江臨懷的步子來。
每天臨摹字體已經(jīng)連續(xù)一個多月了,拂衣的字漸漸地也成了形,開始模仿什么像什么了。
江臨懷也觀察了拂衣一個月,發(fā)現(xiàn)她的耐力,理解力都是上乘的,有大部分人光是臨摹字體就要花上半年多的時間,但她僅僅一個月就基本上可出師了。
江臨懷不禁又對這個小丫頭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越來越想看看她的上限在哪里。
清晨,拂衣照舊來到昭明閣的時候,江臨懷帶著她順著密道來到了另外一個院子里,跟昭明閣不大相同,好像專門是一個練武的地方。
江臨懷說道:“今日起,我將教你武功,所有招式我都只演示兩遍,你仔細看,注意領悟”,拂衣點點頭。
此后,江臨懷每日都會給她教不同的招式,招招斃命,對她極為嚴苛,而拂衣學的也認真。逐漸也有了成效。
這天,她正準備要回去的時候,江臨懷突然說道:“每日來來回回浪費時間,你就住在這兒吧,每日再早起一個時辰練功”。拂衣聽到練功兩個字,便遵命了下來,住在了這兒。
江臨懷雖對拂衣極為嚴苛,但每日還是讓桓昭將跌打損傷的藥和補品給她送過來?;刚岩彩呛芗{悶,跟了公子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公子對誰這么好過,怎么這個拂衣就是個例外呢!
一年后,拂衣的增長突飛猛進,已經(jīng)在和桓昭對打的時候能打個平手了,桓昭驚訝于拂衣的變化,江臨懷卻了然于胸,好像本就該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