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喜蘭怒氣沖沖的瞪著林月牙,如彪悍的母老虎一般,掐著腰,活像是要把林月牙生吞活剝了一般。
現(xiàn)在的林月牙才不怕呢,要是動起手來,她也不是吃虧的,但是她本著能不動手就盡量不動手的原則,畢竟這副身子窈窕多姿,容貌絕美,她可舍不得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說白了,就是林月牙想要動心眼了。
本來陶喜蘭不顧長輩們還在呢,就大呼小叫的已經(jīng)叫人不高興了。
林月牙適實的低頭,嬌嬌弱弱的看著三爺爺,澄澈的大眼因為委屈蓄滿了淚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可她覺得還不夠,她繼續(xù)火上澆油,“三爺爺……我……”
“死丫頭,你不嫌棄丟人現(xiàn)眼,我們還丟人呢,打了人你還好意思尋死覓活的,我們養(yǎng)你還養(yǎng)出冤孽來不成?”陶喜蘭先發(fā)制人,把責(zé)任都推給了林月牙。
“大嫂子,到底咋回事?你說誰打人?月牙嗎?不能吧?”一旁看熱鬧的總是不嫌棄事兒大,好奇心驅(qū)使著胖女人刨根問底。
陶喜蘭擦了擦頭上的汗,一副操碎了心的勞累樣,“三叔,月牙是我們的親侄女,可憐我那小叔子跟他媳婦走的早,我跟福堂倆人含辛茹苦的把她給養(yǎng)大成人,本想著給她尋一門好親事兒,日后到了地下也能夠見他們了,可是……月牙……嗨!”
陶喜蘭看了林月牙一眼,拍著大腿便坐下來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只有林月牙看到了她嘴角浮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