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8點整。
范姨熱情的做了一大桌子菜,八菜一湯,葷素搭配,營養(yǎng)健康。
四人落坐,飯桌上談笑風生,對于彭叔的身體問題只字未提,陳沖也心照不宣。
在范姨的打點下,給陳沖提供了3種暑假工崗位選擇。
藝術培訓班醫(yī)療助理,培訓班是范姨開的,說白了就是掛個名,打白工。
廣市建筑院實習文員,彭叔是建筑院頂梁柱,懂得都懂。
剩下第三個,廣市第三醫(yī)院做中醫(yī)教授的臨時助手。
廣市第三醫(yī)院地屬山頂花園生活圈,出了大門路程不到1公里。
陳沖最終選了第三個,他當然不是因為這樣方便蹭吃蹭喝,只是中醫(yī)跟藥材掛鉤,在那里興許能找到自己能用的上的藥材。
在范姨彭叔眼里,他本就是醫(yī)大醫(yī)藥學專業(yè)學生,理應提前進入醫(yī)院了解自己未來的職業(yè)道路,因此兩人對陳沖的選擇頗感滿意。
彭叔一個電話,第三醫(yī)院的院長欣然答應,明天就可以去上班。
為了方便治療彭叔的胸悶,彭望月主動提議讓陳沖在家里住下,并聲稱飯后帶他出去購買生活用品。
呵,我信你個鬼,明明自己想去酒吧。
茶余飯后,范姨洗碗,彭叔休息。
彭望月沖完涼也換了身衣服,上身低胸露臍小背心,外加一件格子衫,下身緊身牛仔褲,套上一雙高幫休閑鞋。
論換裝花樣,她是陳沖印象中最會穿的,怎么撩人怎么來。
范姨是老爸的同學,彭叔是老媽的同學,范姨和彭叔的婚姻是老爸老媽一手促成的,也因此兩家關系不錯。
在望月讀高中以前,兩家都在木州,后來望月初中畢業(yè)后,彭叔的事業(yè)迎來了巨大的發(fā)展,便帶著一家人搬來了廣市。
此那以后,兩家便相隔兩地,但也沒斷了聯(lián)系,據(jù)老爸說,自己和望月再小的時候,還一起睡過……
曾經(jīng)有幾次重生,就在今晚即將發(fā)生的酒吧之行,自己醉酒后將她推倒。
他這一推,就是一場虐戀,兩家自此糾纏不清,最終悲劇收場。
陳沖暮然回首,心中頗有感嘆,但很快斬斷雜念,拂去往事塵埃。
在彭望月的推拉下,兩人一同出了門。
走上御林大道,陳沖點了根煙,淡淡道:
“酒吧你自己去,我去買洗漱用品?!闭f完,緩緩抽了口煙,循環(huán)后徐徐吐出。
“你怎么知道我要帶你去酒吧。”彭望月發(fā)出驚呼。
陳沖抽著煙笑出聲:“大晚上穿成這樣不去酒吧去超市?”
“好吧,算你厲害,哎呀~沖哥哥,陪我一起去嘛~”彭望月邊走邊搖陳沖左手,嬌滴滴的裝可憐。
陳沖順勢伸手取走對方褲兜里的門卡,神不知鬼不覺的送進自己的口袋,接著語氣變冷說道:
“再不松手我撥范姨電話了?!?br/> “你撥你撥,不撥是孫子,哼,我偏不松!”彭望月脾氣上來,搖的更狠了。
陳沖猛吸一口煙,長長的吐出,取出手機撥了范姨的號碼。
“你真無聊,哼,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彭望月被他氣得跺腳,甩開陳沖的左手,轉(zhuǎn)身氣沖沖的往回走。
陳沖嘴角上揚,呵,跟我玩,你還嫩著。
正樂著,范姨的電話接通了:
“喂,阿沖,怎么啦?”
“沒事范姨,就想問下您有沒有什么需要買的,我順道一起買回來?!标悰_一邊走一邊說。
“不用不用,我沒東西要買,一會給錢的時候你讓望月付,錢我已經(jīng)給她了?!?br/> 陳沖心頭一暖:“謝謝范姨,那個我讓望月回去了,晚上風涼,我自己去就行?!?br/> “哦~這樣啊,那好吧,那你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好,范姨拜拜?!?br/> “嗯,拜拜?!?br/> 掛了電話,陳沖已經(jīng)走到大門,門關著,只留下旁邊的小門通行,他正好饒了過去,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彭望月早已沒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