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靳尚的鄙夷和針對就不加掩飾。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陸一寧!”
“您認識他?”嘴角在靳尚看不到的角落里泛起一絲冷笑的陸丁寧,語氣上還多了一絲詫異。
“何止是認識,他都不知道敗在我的手上多少次了?!苯姓f這些的時候,眉眼間盡是得意。
只是他似乎忘記了,就在這兩天閱書集團的協(xié)議才被rm搶回去的事兒。
看破卻不打算說破的陸丁寧,那雙漂亮的鳳眼露出了崇拜的神色。男人都喜歡在女人們的跟前得意有臉面,那陸丁寧就給他想要的。
這一眼,讓靳尚像是斗勝的公雞,雄赳赳氣昂昂的。
“陸一寧現(xiàn)在恐怕沒有心思來夜宴玩了。要不,我?guī)氵M去見識見識?”
靳尚玩味似的笑容,落在陸丁寧那張美艷的臉上。
雖然這就是陸丁寧想要的,但她沒有著急直接應(yīng)下。那樣,豈不是顯得她像是心機girl。
“可以嗎?我這樣的,也能進去?”對著靳尚露出幾許猶豫神色的陸丁寧,在夜間如同清醒的白百合。
“可以。在這帝城報我靳尚的名,絕對沒人敢阻攔!”
這話,陸丁寧完全當(dāng)成笑話來聽。
也不知道是誰,在紀今歌和宗繼澤兩人跟前和夾著尾巴的狗似的!
大概是因為靳尚真的吹得太過了,陸丁寧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了聲。
而靳尚也因為看到她的這笑容,明顯一愣。
“您別誤會,我就是覺得您特別厲害,沒有惡意!”陸丁寧連忙違心的說著。
“是么?不過你笑起來,真好看……”
靳尚看似無意間的贊美,也讓陸丁寧松了一口氣。剛才他明顯的一愣,還讓陸丁寧以為他是覺察到了什么。
原來只是覺得她漂亮?
“和我一塊進去吧!”靳尚說完這話,就朝著夜宴大門那邊邁開腿。
陸丁寧遲疑了下,便跟了上去。
只是跟隨著靳尚離去的陸丁寧卻沒想到,不遠處的某輛車緩緩?fù)O潞?,宗繼澤從車上下來。
而隨同宗繼澤從車上下來的,還有紀今歌。
“阿澤,咱們今天不醉不歸,怎么樣?”下車后的紀今歌,抬手準備搭上宗繼澤的肩頭。
“……”后者不作答,并用冷冽似十二月的暴風(fēng)雪的眼神秒殺了紀今歌。
于是,紀今歌只能憋屈的收回了自己準備搭上去的那只手,頂著一張寫滿了不高興的臉孔說到:“真是的。早知道你還是這么無趣的話,我應(yīng)該把一寧叫過來!”
“……”
“小弟弟?”紀今歌那邊感嘆一波接一波,宗繼澤很快便會擦肩到某些重點字眼似乎有些有些不對勁。
“她喊我小哥哥,當(dāng)然就是我的小弟弟了!”紀今歌越說越來勁,還摸出了自己的手機,說:“我要把我的小弟弟也叫過來。和你單獨玩,實在是太無趣了!”
對此,宗繼澤也沒有阻止。
接到陸丁寧那兩條信息后,他之前的氣已經(jīng)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不少?,F(xiàn)在,他對陸丁寧也不是那么排斥了。
而紀今歌見宗繼澤沒有制止,便跟著他邊朝著夜宴里頭走進去,一邊給陸丁寧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