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從‘如果將這個不虔誠的信徒祭獻給你,應(yīng)該能夠找到他了吧?’這句話來看,他不僅是在和什么東西交流,還隱約透露出了他的目的,似乎是在尋找什么人。
這幾乎是他們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
“去把安妮·鄧巴亞女士請來,這件事似乎還需要從她入手?!标犻L哈維爾沒有失去信心,依然保持著該有的冷靜,試圖再次收集線索,之前忽略的線索。
阿曼達將安妮·鄧巴亞帶了出來,即使稍微的收拾后,依舊能夠看出不妥的警務(wù)大廳,讓這個脆弱的女人有些不安,接著她又一臉希翼的看向眾人:
“幾位大人,是不是找到庫珀了?”
隊長哈維爾搖頭,安妮·鄧巴亞露出濃重的失望之色,失落問道:
“那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夠幫忙的?”
她很聰明,知道這些人不會無故把她帶出來,一定是有什么想問的。
隊長哈維爾說道:“先前我們在追查你丈夫下落的時候,找到了一個人,名叫杰伊·恰特,你認(rèn)不認(rèn)識他?”
安妮·鄧巴亞用不太確定的語氣回答:“好像是庫珀的同事,我隱約記得庫珀提過幾次,但……我沒見過他,所以有些記不清是不是這個名字?!?br/> 隊長哈維爾點了點頭,對此沒有深究,而是換了一個問題:
“據(jù)杰伊·恰特的交代,庫珀·鄧巴亞是被一個自稱光明教會的主教帶走了,我們目前還在追尋,但是,令我們疑惑不解的是,庫珀·鄧巴亞到底有什么特殊之處?為什么偏偏選中了他?能否請你告訴我們緣由?”
“什么?主教?他還好嗎?”
聽到丈夫的下落,安妮·鄧巴亞不禁激動地喊出了聲,接著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眾人,這才回想道:
“我和庫珀已經(jīng)結(jié)婚十年,庫珀他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啊,沒有什么特殊之處,我們……我們雖然以前是光明教會的信徒,但是自從加入帝國后,我們和教會就沒有任何聯(lián)系了,怎么會有主教來找?guī)扃昴??況且,即使在以前,我們也沒見過高高在上的主教?!?br/> 作為感知極為敏銳的巫師學(xué)徒,布萊恩能夠聽出安妮·鄧巴亞并沒有撒謊,她的心中似乎也充滿了疑惑不解。
“那庫珀·鄧巴亞的祖先呢?是什么人?”
門外突然傳來了幾個腳步,以及一道有些陰冷、低沉的嗓音。
警務(wù)廳最高長官,一級血脈巫師卡爾·波斯大人,煉金公會分部,一級機械巫師韋恩·艾拉德大人,以及另外一位青年走了進來。
先前開口的正是這位青年,能和另外兩位一級巫師并肩而來,不出所料的話,他就是市政廳的最高長官,一級術(shù)士坎貝爾·希金斯大人。
“見過大人?!贝髲d內(nèi)的眾位巫師學(xué)徒趕忙行禮。
一級術(shù)士坎貝爾·希金斯大人沒有理會這些,沖著安妮·鄧巴亞再次重復(fù)了一遍問題:
“回答我,庫珀·鄧巴亞的祖先呢?是什么人?”
安妮·鄧巴亞知道眼前的是卡爾瑪城中真正的大人物,一時有些慌亂,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道:
“我只見過庫珀的父親,鄧肯·鄧巴亞,他是一個愛吹牛的老酒鬼,遠(yuǎn)不如庫珀正直,就在六年前去世?!?br/> “愛吹牛?他說過什么?”
安妮·鄧巴亞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就是一些什么祖上是貴族的話,可真要如此,庫珀家中怎么會一件東西都找不出來?顯然是他喝醉了在吹牛。”
一級術(shù)士坎貝爾·希金斯不置可否,繼續(xù)吩咐道:“帶我去找他的墓地?!?br/> “是,是?!卑材荨む嚢蛠喕琶Υ饝?yīng)。
“怎么?坎貝爾,你懷疑他的血脈有問題?”卡爾大人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大家不由在一旁豎起了耳朵。
“嗯,你的這幾個手下之前干的不錯,至少將潛入者的目的掀開了一角,我問你,什么情況下才會對一個普通人用到‘祭獻’這個詞?我認(rèn)為最大概率就是這個普通人的血脈有所特殊?!笨藏悹枴は=鹚官┵┒?。
布萊恩剛剛學(xué)習(xí)超凡知識沒幾天,知識儲量嚴(yán)重不足,此刻聽到坎貝爾·希金斯大人的觀點,不由得有些被說服,確實問題很有可能出在血脈上。
矮胖的韋恩·艾拉德嗤笑一聲:“坎貝爾,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你這話也就騙騙這些小家伙,雖說問題出在血脈方面概率最大,但也不是沒有其他可能,你如此肯定,一定是有其他消息輔助,說說吧,我們現(xiàn)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乘客,難道你想一個人對付敵人?”
坎貝爾·希金斯無奈一笑:“韋恩,那件事你也有所了解,又何必非要問得如此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