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個內(nèi)室都和第一個內(nèi)室一樣,里面存放的丹藥靈性盡失,無法服用,羅原只是輕輕一碰便化為飛灰。
“啊,這偌大的宗門,怎么會連一顆完整的丹藥都沒有?!碧K連發(fā)出鬼叫,他還想找到丹藥,借此晉級壓制羅原,報自己的被打之仇。
羅原自然不知道蘇連心里想著什么,若是知道,恐怕現(xiàn)在就直接出手把他鎮(zhèn)壓。
“這里的丹藥雖說還是不能服用,但至少可以感應(yīng)到一絲靈性,后面的幾間內(nèi)室我們應(yīng)該會有所收獲。”羅原捏了捏手指,感受著黑灰上殘留的靈力,心里有些異動。
“這顆居然可以供是金丹期修士服用的丹藥,恐怕真正的大藥應(yīng)該可以供應(yīng)元嬰后期的修士服用?!绷_原心驚的同時有些興奮。
“你有沒有覺得,越深入,越有種灼熱之感?”蘇連脫開上衣,露出精壯的身體,吐著舌頭不斷用手扇道。
“有嗎?”羅原體內(nèi)的表皮上,被他用十鱷霸體術(shù)構(gòu)建了一層細細的鱗甲,隔絕了外面的溫度,讓他身體溫始終如一。
他解放開著層鱗甲后,才慢慢感受到這宮殿的溫度,的確如蘇連說的一樣越來越熱,這很不正常。
他不敢再用十鱷霸體術(shù)構(gòu)建鱗甲,若是這樣,他感受不到周圍環(huán)境的仔細變化,這樣很容易陷入危險。
“這宮殿有古怪。”羅原和小面罩交流了一番,說出了這樣的話。
“難不成這宮殿還有人?。俊?br/> 蘇連的話音剛落,那不知道熄滅了多少年的油燈重新燃起火焰,照亮了整座大殿,讓著這片宮殿重新亮起。
“奶奶的?!碧K連嚇了一跳,不敢再說話,這太邪門了,自己才剛說完,變化就發(fā)生,好像有人正聽著自己說話一樣。
“這里的禁忌陣法好像都停止運行了?!毙∶嬲职抵袀饕?,將這里發(fā)生的情況告訴了羅原。
“快走,他們不用多久就會追上來了。”羅原放棄搜索附近的房間,直接朝著最深處的那個房間奔去。
此時,死漠遺址處,兩宗之人將此地包圍,和蝎王宗宗主談判,想要放弟子入內(nèi)取得機緣,但卻一直沒有成功。
“京宗主,你們宗門的凌長老將我宗的金丹期長老斬殺,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吧?!?br/> 最為惱怒的還是清沙閣的人,當(dāng)他們得知自己的宗門長老被斬殺后,直接出動宗門內(nèi)的高階修士,來討一個說法。但對上一個元嬰期修士,雖然只是身外化身,也不敢太過張狂,畢竟這可是可以撐起一宗門的大人物。
“那位道友自不量力,被遺跡的力量磨滅這可怪不得任何人。”京長宏直接把兇手推到遺跡,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胡說,我們來的時候,分明看見他被凌玉山一劍授首,那時凌玉山渾身血跡,你現(xiàn)在居然推卸給這片遺跡?”清沙閣的金丹期修士惱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咬牙切齒的將心之所想說出。
“不要以為你是元嬰期的修士便可以如此囂張行事,我們清沙閣也不是吃素的,現(xiàn)在我們有三名金丹期修士在此,將你身外化身斬掉還是可以?!边@名金丹期修士索性撕破臉皮,若是繼續(xù)示弱下去,會被人以為清沙閣門中無人,可以任人欺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