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各位師兄?!绷_原抱拳,目光定格在了一個人身上。
他站在后面一身寬袍遮過手掌,長發(fā)扎起,面容俊雅。
“這位師兄,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非常像,而且姓也一樣?!绷_原上前,兩人并立,修長的身體顯得不相伯仲。
“哦,是嗎?你說的那人是誰?”羊邑開口,微薄的嘴唇翹動,帶著一絲親切的微笑。
“羊元基。他和我是一起參加三宗選拔的,是同一屆的新晉弟子。我和他甚是相熟?!绷_原氣定神閑道。
他和羊元基的關(guān)系并不友好,他在那時還暗中找大賽的監(jiān)督長老,也就是胡鸞,對自己下絆子,派人來鬧事。
但就算是這樣子,自己也成功的進入宗門,還被一名金丹期長老守衛(wèi)弟子。這早就讓他奇怪不已。
所以這是一個機會,能在羊邑口中得到某些信息,這種機會羅原自然不會放過。
“原來如此,我就說你的名字為何讓我感到熟悉,基兒和我說起你?!毖蛞氐统亮艘粫粲兴?,道。
“那您是他的?”
“小叔。內(nèi)門金丹期修士,羊賀州長老正是他的父親?!睕]等羊邑開口,胡鸞便站出,替他將整段關(guān)系說出。
袁長老和孫長老四處張望,仿佛就像沒有聽見任何聲音一樣。
“他說的沒錯,羊元基正是我的侄兒。”羊邑點頭,沒有否認。
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所以也并沒什么好隱瞞。
“原來如此,那我便無事了。只是最近沒有見過他,所以特來問問而已,請羊師兄不要介意?!?br/> 羅原記住了羊賀州這個名字,若是他沒猜錯的話,那天來凌長老洞府的那個老人,正是羊邑的父親,也是羊元基的爺爺。怪不得凌長老會提醒自己。
“無礙,只是他最近修煉得有點忘我,所以沒有出來走動?!毖蛞匚⑽㈩~首,道:“我要離開了,宗內(nèi)還有其他事情需要處理。胡鸞,我們走吧?!?br/> 他要準(zhǔn)備騰空離開時,還不忘提醒道:“二位長老,記得去執(zhí)法堂報道?!?br/> “請羊兄放心?!?br/> 待二人離開后,孫長老才厚著臉皮上前,和羅原打個近乎。雖然年紀(jì)相差了不少,但誰叫別人后面的靠山如此之大。
剛剛還妄想著收他為徒,若是他記仇,以后在凌長老面前說自己幾句壞話,那么可就在宗門沒有好果子吃了。
說不定到時候那些有過仇恨的人,都會不停來落井下石,他這把老骨頭可真的支撐不住呀。
“羅師弟?!睂O長老搓著手剛想開口,便被對方舉手打斷。他心中猛的一顛,一片空白。
“孫師兄不必多說,我羅原不是小氣之人。你和袁師兄也只是收徒心切,我諒解?!绷_原拍了拍孫大英的肩膀,以示無礙。
但就在他手剛剛拍在孫長老肩膀上的時候,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孫長老的肩膀軟塌塌的,就像充氣棉花一般,根本就沒有剛剛大戰(zhàn)時的那股兇狠勁兒。
“羅、羅師弟果然懂我們。這樣子,我的洞府內(nèi)剛好有一棵靈茶收成,到時候我邀請你入府一敘,順便交流一下修煉心得。你意下如何?”
孫大英趕緊抽身,他剛剛被嚇得靈力潰散,護體靈氣也消失。差點沒被羅原一掌拍得跪下。他一陣后怕,以為是羅原故意報復(fù),想讓他在眾人面前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