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煌站在那里面色凝重,忽然,張子虛用手一指單水陽,道:“單派主,你還是把《萬元?dú)w宗》交出來吧!”
“什么?”
在場的人一聽全都驚呆了,司馬煌的眼睛里立刻射出了兇光,說:“張掌門,你的意思是……”
“啟稟盟主,”張子虛的臉上十分得意,道:“方才,我與林青峰、單派主一起找尋,在發(fā)現(xiàn)這個死人之后,單派主想要去拿包袱,被我制止了!不過我想,天山派乃是武林大派,作為派主的單派主武功了得,方才那一彎腰,將包袱掉包了也有可能!單派主,你還是交出來吧!”
“張子虛,你不要欺人太甚!”單水陽一聽氣得暴跳如雷,說:“司馬兄,方才的事情有青峰侄兒作證,老朽只是想要去拿包袱,可張子虛已經(jīng)將我攔住,我根本就沒有碰過那東西!”
“司馬前輩,老人家說的是真的!”林青峰看了看張子虛,道:“張掌門,你為什么要憑空誣陷別人?單派主乃是武林前輩,你這樣做,難道就不怕被武林同道恥笑嗎?”
“林青峰,你竟敢教訓(xùn)本掌門?”張子虛說著就要拔劍,但是司馬煌卻把眼睛一瞪,說:“張掌門,你休要胡鬧!單派主,我相信你的為人,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單水陽知道司馬煌是在袒護(hù)張子虛,便冷笑著道:“司馬兄,我實(shí)在是不想與這樣的小人為伍!現(xiàn)在既然天魔宗已經(jīng)滅了,我天山派也該全身而退,告辭!”
說著,單水陽來到了林青峰的面前,說:“青峰侄兒,你我一起離開,如何?”
林青峰覺得也沒有必要待下去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道:“司馬前輩,晚輩也就此告辭,你我后會有期!”
“二位請留步!”司馬煌一聽急忙來到了他們兩個的面前,笑著說:“單派主,神云宗主,現(xiàn)在天魔宗已經(jīng)被滅,所以本盟主決定半月之后,在天罡宗召開慶祝大會,希望二位準(zhǔn)時來參加,不知道意下如何?”
林青峰和單水陽相互看了一眼,單水陽道:“司馬兄,慶祝大會之事我們記下了,到時候一定會來,告辭!青峰,走!”
單水陽一邊說著,一邊轉(zhuǎn)身施展輕功離去。林青峰一見急忙跟上,兩個人的那些手下也跟了上去。
司馬煌站在那里,臉上的表情卻十分凝重。正在這時,司馬昌來到了父親的身邊,說:“父親,現(xiàn)在怎么辦?”
“哼!”司馬煌的嘴里發(fā)出了一聲冷哼,道:“昌兒,派人將那黑衣人的尸體收了,等到慶祝大會上用來祭告天地。諸位,我們現(xiàn)在先回去,明日一早,本宗主在天魔山的天魔鎮(zhèn)上,給各位餞行!”
“多謝盟主!”
眾人謝過了司馬煌,便一起回到了駐地。到了這里眾人發(fā)現(xiàn),神云宗和天山派的人已經(jīng)不知去向。
天罡宗的人走在最前面,司馬昌見身邊沒有外人,便小聲問道:“父親,為什么剛才不動手殺了林青峰和單水陽?”
“蠢貨,你懂什么?”司馬煌低聲喝道:“老子自有安排,休要多問!”
……
天魔山腳下不遠(yuǎn)處就是天魔鎮(zhèn),不過現(xiàn)在是黑夜,天魔鎮(zhèn)上也是一片寂靜。
林青峰和單水陽走在最前面,他們的身后是各自的幾位護(hù)法。天上的雪還在下著,眾人的身上全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