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公也不作美,這幾天來都是陰雨連綿,兩人還沒出門就已經(jīng)下起了細雨。
盛柿與裝備齊全的戴笠銘站在一間電梯里,有點暈乎乎的,“那個,叔叔,媽媽是個怎樣的人?”
盛柿今天吃完早餐就想好了計策,與其讓男主糾結(jié)于活著的女主,倒不如讓他去重新認知自己對死去的孟青青,對女主的感情。
戴笠銘比自己高太多了,他挺直著脊背,透過眼鏡片的目光冷清雋永。聽到盛柿這么問起,他扭頭瞧著盛柿好奇的大眼睛,戴著口罩看不清他的表情,言語卻相當溫柔,“這個叔叔路上跟你慢慢說?!?br/> 上了車,他特意過來替盛柿系上安全帶,嗅過身上淡淡的古龍水香味,戴笠銘的側(cè)臉輪廓流暢精致,猶如刀刻,深邃入心。
在這樣經(jīng)歷滄桑的人面前,盛柿不敢?;?,乖乖道了聲謝。
戴笠銘嘴角微翹,“沒必要這么客氣,楠楠,叔叔和你生活這幾年,也很開心。”
如果盛柿沒有看設定,她或許會當真。一個還未成婚的影帝帶著一個孩子,光是八卦那邊就讓戴笠銘和他經(jīng)紀公司費了不少心力,有一次原主沒忍住在學校里亂說,后來造成嚴重影響,也是戴笠銘強行出面壓了下去,其中艱辛不為外人道。
車上緩緩放著cd,優(yōu)雅天籟的女聲響起,車出了小區(qū)停車場,外面雨勢大了點,雨刷洗刷著面前的道路。
“你不是想問媽媽的事嗎?”戴笠銘低沉的聲音響起。
相當悅耳的聲音,摩挲著耳畔,盛柿不由得想,或許在電影上,他說起臺詞也是這樣,鏗鏘有力,低沉誘惑。
“叔叔如今也還記得點事,大學的時候你媽媽是舞團的舞者,叔叔有幸給她表演演奏過,那時候她優(yōu)雅美麗得猶如天鵝,全身上下都沐浴著光輝?!贝黧毅懻f起當年的事,眉梢眼角都是極致溫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