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這?蛇仔明嗎?”
應澤忽然停住了腳步,這讓金麥基有些奇怪,聽到他的自言自語后,更是驚訝的詢問道。
“不是,哎呀,你先走吧,我還有事!”
應澤說著,推了金麥基一把,讓他趕緊走。
“這么急著趕我走,說,你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金麥基的眼神瞬間凌厲了起來,先是盯著應澤一陣掃視,緊接著東張西望的四處觀察了起來。
應澤見狀,推著他把他塞進了車子,說道:“不關你的事,有時間管我還不如趕緊去交個女朋友,你知不知道,警局里的人見你整天跟我待在一起,都以為我們我gay了?!?br/> 說完,應澤扭頭就走。
“切,重案組誰不是天天倆大男人在一起的,這種借口你也想得出來,一定有問題,早晚揭穿你!”
金麥基看著遠去的應澤,啐了一口說道,嘴上這么說,不過他還是很聽話地發(fā)動了車子離開了,并沒有下車繼續(xù)跟著應澤。
應澤站在路邊,遠遠地看著坐在花壇邊上的港生,并沒有過去打擾她。雖然和港生相處時間不長,但是他看得出她是一個很要強的人,不然現(xiàn)在也不會在街頭閑逛。
應澤記的她昨天說今天要去找三姨的,但現(xiàn)在看來,她今天去找她的三姨的這件事一定很不順利。
約莫十分鐘后,港生似乎是休息夠了,用手支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沿著街道繼續(xù)往前走。
遠遠靠著路邊的欄桿的應澤看到她動了,也站直了身子,跟在了她身后,她走到那里,應澤就跟到那里。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漸漸的黑了,路燈也都亮了起來,凌港生最終在一座天橋下停了下來,蜷縮在天橋下的橋洞里,烏黑發(fā)亮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前方,沒有什么神采。
應澤也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站在她的視線死角,一直觀察著她。
“我留下的錢雖然不多,但也夠她買東西吃了,她為什么不用呢?難道丟了嗎?”
應澤看看時間,從下午遇到港生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足過去五個小時了,可是他并沒有看到過港生買東西吃,這就讓他有些想不通了。
他想了很多種可能,最終還是把這些想法都拋之腦后了,他終究不是港生,不可能知道港生是怎么想的。
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再幫助她一次。港島的夜晚風很大,正是這不斷刮過的風,讓應澤想到了一個幫助港生的辦法。
他從身上拿出了幾張十塊錢的港幣,用口水沾濕了手指后舉高手,測試風向,尋找合適的位置。他要利用風把港幣送到港生的眼前。
試探了幾次風向后,應澤感覺差不多了了,在又一次風起的時候,他放開了捏著錢的手指,讓風帶著錢往前方飄去。
那張十塊錢飄啊,飄啊,并沒有如應澤估計的一樣落到港生面前,而是偏離了一點,撞到了橋墩掉落在了那旁邊。
應澤又拿出了一張十塊錢,進行試驗,這一次他換了一個角度放手,十塊錢再一次被風吹起,乘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