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才能相信你的話?”趙德晨沒有一點放松,雙眼死死的凝滯著陳烈,握槍的手心也冒出了不少汗。但是手臂卻依然和很穩(wěn),沒有一絲的搖晃。
“如果我要殺人,你覺得,有誰能攔的住我?”陳烈還是淡淡的看著趙德晨,“而且我會到現(xiàn)在才動手嗎?”
“呼!”
吐出口氣,趙德晨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手槍也被他緩緩地放入懷中。
“不好意思,我畢竟是一個保鏢,所以……”
微微的擺手,陳烈打斷了趙德晨的話語,就仿佛像是一個國王一般俯視著趙德晨,“沒關系,我明白的。而且你和我都是從軍隊中出來的人,所以我才會原諒你用槍指著我,不過,卻依然沒有下一次。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知道,對不起!”
年過四十多趙德晨突然的彎下腰,對著陳烈緩緩的低頭陪了一個禮。
“算了?!标惲疫@時卻沒有在去看趙德晨一眼,反而看向辦公桌后面已經(jīng)被陳烈和趙德晨的‘表演’震驚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的管簫韻。
“再次重申一下,我是首長派來保護你的,不是那些所謂的保鏢,也不可能被任何人指揮,包括你在內(nèi)?!标惲覍χ芎嶍嵉恼f道。
然后陳烈就站起身,向著房門外走去,不過這時的陳烈卻背對著管簫韻和趙德晨說道:“我去準備一些東西,很快就會回來?!?br/>
陳烈說完之后,身形就已經(jīng)消失在趙德晨和管簫韻的眼中,而那房間門也在這一刻正好的關上。
“趙叔,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管簫韻看著陳烈那‘無視’自己從容離開的神態(tài),頓時就惱火起來。
“總裁,他,真的是你請過來了的?”趙德晨猶豫了一下,才小心的問出來。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管簫韻也突然的好奇了起來,不過還是解釋道:“他是國家的一位首長派過來保護我的,難道太狠厲害嗎?我看他才二十歲吧,就算在厲害能厲害到哪去?。 ?br/>
畢竟剛才趙德晨那一臉緊張的模樣,甚至連槍都拔出來了,這還是管簫韻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神色。
“很厲害?”趙德晨苦笑了一下,目光無比怪異的看著管簫韻:“他何止是厲害啊!說句不好聽的話,我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就算是全世界也不能找得出幾個這樣的強者。而像這種人,根本就不是說能請到就能請到的,基本都是在某大人物的身邊,或者是在部隊中執(zhí)行高危險的任務。而且沒看到他口中說道‘首長’二字時都那么淡然嗎?說不定他在軍中的級別也高的常人無法想象??!”
“呃……”管簫韻真的被趙德晨這一番話嚇住了。
如果別人說出這一番話,管簫韻肯定會不信,但是趙德晨畢竟可是跟在她身邊兩年多了,而且趙德晨的為人和實力管簫韻也是非常的了解。也知道像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屑說謊。
尤其是趙德晨的出身管簫韻也知道,那可是從國內(nèi)最強的藍盾特種兵大隊出來的人??!
可是趙德晨竟然說他自己連給那看樣二十歲都不一定夠的陳烈,連提鞋都不配,這是什么概念?
難道是自己瘋了?
還是說,這世界變化太快了?
而在這一天內(nèi),管簫韻的心情有非常的煩亂,時不時腦海中就浮現(xiàn)出陳烈那高大的身影和那張英俊的面孔。
回過神的管簫韻面頰忽然一紅,心中暗道:“自己這是怎么了,難道自己也開始想男人了?可是在怎么說也不能找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啊。雖然這陳烈的身上有一種很獨特的味道,但是……哎呀,怎么又想起他了!”
此刻臉色越來越紅的管簫韻,那里還有一點的冷艷女總裁的模樣,完全就如同一個剛剛戀愛小女孩一般。
也幸好這時沒有人,管簫韻馬上走進自己辦公室內(nèi)的一個小衛(wèi)生巾中洗了把臉,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竟然浮現(xiàn)出一絲自己女人才擁有的嫵媚嬌艷,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來要是把那陳烈留在身邊,絕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可別到時……”
到了晚上,管簫韻在陳烈還沒有出現(xiàn)之后,也微微松了一口氣,并且也像往常那樣,讓趙德晨安排保鏢人員,想要回到家中。
可就在這時,陳烈又再次的出現(xiàn)了。
并且陳烈還拿出了一塊女式手表,一對女式耳環(huán)和一枚樣式很普通的戒指遞給管簫韻。
不過在看到管簫韻你臉色漲紅微怒的神色之后,陳烈就很好心的解釋道:“手表是一個定位跟蹤器、耳環(huán)是通訊設備,而那枚戒指,也是一個小型的發(fā)射器,內(nèi)藏三枚高效麻醉針。所以,請你不好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