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著她離開的方向,忍著痛掏出手機(jī):“冷鷹,看到那個女人從我房間跑出去了嗎。”
“看到了。”電話那頭傳來面無表情的聲音,冰冷而機(jī)械。
“你沒有把她給攔下嗎!”
“主人并沒有吩咐我將她給攔下?!崩潸椈卮鸬?。
“她現(xiàn)在人在哪里,你還看得到嗎?!?br/>
“已經(jīng)不見蹤跡?!?br/>
“你……冷木頭,你真是木頭,看到女人從我房間跑了,你都不會攔住?!彼麣獠坏揭惶巵?,可惡,居然讓那個女人給逃了。如果是冷鷹的身手,說不定那個女人逃不了。
冷鷹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的房間里經(jīng)常有女人離開,沒有你的吩咐我不會做多余的事情?!?br/>
“……”他真是沒辦法和冷鷹溝通關(guān)于這方面的問題,太無趣了,他有氣無力的說道,“快來我房間,我被那個女人打傷了?!?br/>
“是?!?br/>
“黑蝴蝶的身手你試過了嗎,怎么樣?!彼濐澪∥〕粤Φ恼酒饋恚瑔柕?。
“很差,至少她是沒有能力把你給打傷的。”明明像是開玩笑的嘲笑他,但是從冷鷹的話中說出來卻變了一個味道,完全是一本正經(jīng)的在闡述這個事實。
“把黑蝴蝶給放了,然后將今天晚上的那群狗仔記者一個個盤問清楚,他們到底來干什么,誰讓他們來的。還有調(diào)出vs的所有監(jiān)控,將那個女人的圖片和消息給我放出去,誰能提供確實信息,一百萬的獎勵,能夠親手把她抓到我面前的,一千萬的酬金。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找出來?!?br/>
“是。”
他掛斷電話,一副要和她杠上的架勢。
他其實知道她安排的記者,也知道她不是黑蝴蝶,他以為她是三合會派來到他身邊的人,他就看看她玩什么把戲,卻沒想到她是走錯房的女人。
他仔細(xì)琢摸著,她要對付的人是藍(lán)天浩?藍(lán)天浩!那個女人和秦家有什么關(guān)系?
關(guān)于她安排的狗仔記者在十二點要到1703號房的時候,在路口就被一窩蜂的黑衣人將他們圍得里三層外三層,那群記者只是想拍點桃色新聞,怎么像是挖人祖墳了似得,他們還沒搞懂怎么回事,個個都被控制住了。
其實白無心在一開始記者沒有到來的時候,就應(yīng)該有所察覺,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栽了。
白無心從1703號房跑出來。有一個視線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分鐘。讓她全身的神經(jīng)和細(xì)胞都緊張起來。她左閃又躲,從安全通道往下走了兩層,更換好衣服,再乘坐酒店的倉庫大型電梯到一樓,驅(qū)車離開了vs國際酒店,今天的計劃失敗,自己還弄的如此狼狽,計劃暫時取消。
她以為今夜逃走了,一切都會結(jié)束,卻沒想到,這是是剛剛開始而已。
保持著習(xí)慣,加上從1703出門后的那個視線,白無心并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住所,而是繞了幾個彎,花了兩個小時才回到自己所呆的小旅館的門口,天色已經(jīng)大亮。
新的一天開始了,而新的問題還蟄伏在暗處,在她毫無察覺的時候,等待著白無心。
她完全沒有想到1703的男人給她下了通牒,短短的幾分鐘,關(guān)于她的事情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有人都在賞金的趨勢下,對她的挖掘遍布四周。
她的車子停在旅館口的路邊停車位,總覺得旅館口有些許的不自然感。
但是白無心沒去想太多,計劃失敗,她必須趕快整理東西,趕到a市,那是她的故土,是她土生土長,也帶著懷念和恨意的地方,是一切開始的地方,也是她要結(jié)束的地方。
白無心下車低著頭大步流星的往旅館走去,從車子到旅館的五十步,白無心發(fā)現(xiàn)……旅館周圍被蹲點監(jiān)視了!
白無心瞬間想到了昨夜1703的神秘男人,老鬼的第一次出錯,他的身手,四周的警戒……白無心疑問,她到底惹到了什么個主。
從昨夜到現(xiàn)在清晨快七點,她離開1703也就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為什么她的住所周圍明顯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