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道兄,你不必安慰于我。在下深知西方大教對我的誤會……”
方毅再次掩面哭泣,那模樣就像受氣的小媳婦,別提有多委屈了。
這一刻,金蟬子也放開了心神,長嘆道,
“道友,貧僧又何嘗不知被誤解的滋味?”
“貧僧本是六翅金蟬,被度至佛門,卻因本體是洪荒異獸,屢遭同門排擠……”
“這不,又派貧道來天庭求取一道空白的天道法旨?!?br/> “苦活累活,都是俺!”
方毅聽著金蟬子的哭訴,險些笑出聲。
感情這家伙在西方不得志啊。
怪不得會被派往下界,輪回十世往西天取經(jīng)。
既然如此,那自己不安排你一下豈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安排,必須安排。
安排得妥妥的!
方毅一念至此,隨即摟著金蟬子的肩膀感嘆道,
“道兄,你我皆是難兄難弟。今日,不論兩方偏見,你我去我洞府暢飲一番!”
“這……”
金蟬子面露難色,有些猶豫。
他確實(shí)有些意動,但是自己身負(fù)重任,若是因?yàn)轱嬀频R了,那罪過可就大了!
方毅見金蟬子猶豫,趕緊說道,
“道兄,你求取法旨之事,包在小弟身上了!”
金蟬子聞言大喜,這執(zhí)法神哪是觀音姐姐口中的小混蛋?分明是個大好人啊!
請自己喝酒不說,還幫自己解決了一大難題。
金蟬子當(dāng)即一拍大腿,感激涕零地說道,
“道友,你……貧僧雖遁入空門,但仍然愿意與你結(jié)為八拜之交!”
“好,一言為定!”
方毅見金蟬子上鉤,心中暗喜,臉上的激動那是相當(dāng)真實(shí)。
嘿嘿,等你小子進(jìn)了天牢,自己再讓小若若蒙蔽天機(jī)……
那你這個西方教二弟子,還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方毅當(dāng)即施展天虹之術(shù),帶著金蟬子往二十四重天疾行。
轟隆一聲,遠(yuǎn)處出現(xiàn)一只巨型金烏,展翅橫空,遮天蔽日。
金烏如同一片烏云般飛來,發(fā)出的氣息異??植溃钊祟澙?。
方毅避閃不及,一頭撞了上去。
“哐當(dāng)!”
“咚!”
兩聲巨響傳來,方毅毫發(fā)無損,他的肉身堅不可摧,元神不滅。
這等層次的傷害雖然驚人,但是還不足以傷到他。
不過金蟬子卻沒有這么幸運(yùn)了。
他不過初入混元金仙不久的修為,哪里抵擋得了這種傷害?
他當(dāng)即從云端落下,摔了個狗吃奧利給,鼻青臉腫,氣息紊亂。
金烏大神通?這不是……
就在方毅思索之時,金蟬子憤然從地上爬起來,破口大罵道,
“無量踏馬的壽佛,哪里來的孽畜,敢沖撞本座!”
方毅聞聲一拍腦袋,完?duì)僮恿?,這個禿驢瞎嚷嚷什么?
不知道金烏大神通是東華帝君的成名絕技之一嗎?
當(dāng)方毅趕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
只見東華帝君籠罩神環(huán),一腳踏在金蟬子的胸口,大嘴巴子可勁扇。
他一邊扇還一邊惡狠狠地問道。
“你特么你特么你特么,罵誰孽畜?嗯?罵誰孽畜?!”
東華帝君窩了一肚子火,他本在此地演化金烏化虹之術(shù),結(jié)果卻被這倆不速之客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