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艦娘,也很少有一大早泡澡的習慣。
像之前在浴池里面的丹佛、阿爾及利亞與福煦,其實是昨晚泡澡在休息廳里面呆到很晚,便干脆睡在了那里。本來打算隨便洗洗就回家吃飯的,誰想到正好遇見了應暉過來。
不過現(xiàn)在來的艦娘們可完全不一樣了,在知道應暉去羅馬浴場的消息后還要過來,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都不是易于之輩,港區(qū)的直球選手,可是層出不窮的。
“指揮官你帶著墨鏡干嘛?進都進來了,還帶著墨鏡,掩耳盜鈴啊?!?br/> “可以看哦,指揮官我在這里?!?br/> “其實指揮官明明想看的要死吧?!?br/> “說不定墨鏡就是個幌子,指揮官其實看得見?!?br/> “看得見不是更好,指揮官看這里,你看到我的身體了,啊,我嫁不出去了,指揮官你要負責,給我戒指,誓約之戒。”
“哪有你這樣要的。”
“不然呢,不要怎么知道指揮官給不給?!?br/> 層出不窮的聲音或遠或近,在密閉的澡堂之中混雜著回音與水汽的感覺,根本分辨不出誰是誰。
某種意義上來說,艦娘們說得相當對,應暉現(xiàn)在就是想看的要死,畢竟那是想一想都覺得心跳如鼓的絕景,他相當后悔之前干嘛要搞得這么矯情,明明都下定決心要當個自由的人,貫徹自由的意志,澀澀也是其中之一啊。
不過,從心所欲不逾矩,應暉某種程度上也算歪打正著,正是因為他的“矯情”,艦娘們卻也愿意將隱秘暴露出來,如果他毫無負擔地走進浴池,可能反而是浴巾伺候了,嗯,赤城除外,應暉已經(jīng)感覺到她的小動作了,貝爾法斯特應該也除外,女仆長永遠完美瀟灑。
“大家好好泡澡,我要調(diào)查的東西差不多了,先走一步。”
“哎,指揮官這就要走嗎?我可是專門為了指揮官來的?!?br/> “指揮官不需要幫忙搓澡嗎?”
“完全可以交給姐姐我,一切都可以哦?!?br/> 艦娘們說歸說,似乎也就是說說了,應暉可以想象身邊有威爾士、赤城護衛(wèi)著,就像左右護法,更何況還有正牌婚艦貝爾法斯特,估計其她艦娘想靠近也要掂量掂量。
“本來也不是完全為了泡澡,維內(nèi)托,還有利托里奧,之前我們說的就到外面再……”
應暉突然語塞,因為他猛然感覺到一個奇妙的觸感踩在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沒錯是踩,因為那隔著泳褲也能感覺到的柔嫩,明顯是某只小腳的足弓。
一下子完全懵逼了,竟然真的有這么膽大的人啊……
“指揮官你說什么?”
“咳咳……我是說剛才說的要求你們再考慮一下……”
應暉一邊嘴上應付著,一邊大腦飛速的運轉(zhuǎn)著——到底是誰這么大膽,既然沒有人阻止,那說明暫時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應該怎么辦?大聲叫嚷有流氓騷擾自己?太尷尬了吧。還是說直接站起來走人,可是現(xiàn)在站起來那就真的暴露出不得了的事實了。
每臨大事有靜氣,不信今時無古賢。
應暉很快冷靜下來,一只腳在水下與那只腳糾纏了起來,試圖將它撥開,由于不想弄出什么大動靜讓別人發(fā)現(xiàn),所以應暉并沒有使用太大的力氣??赡芤舱且驗槿绱耍侵蝗彳浶揲L的小腳仿佛打起了太極,不停地搔在應暉腿上的癢處。
“還有大家,就算之前我常常不在港區(qū),但我的心始終是和大家在一起的,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心若在夢就在,就像小王子里面說的那樣,我會住在其中的一顆星星上面,在某一顆星星上微笑著,每當夜晚你仰望星空的時候,就會像是看到所有的星星都在微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