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的人并沒有去開會,而是站在俾斯麥身后,仿佛一尊尊門神一樣守著鐵血宿舍的大門。
俾斯麥纖細的腰肢挺得筆直,黑色的軍裝覆蓋在她高挑動人的軀體上,每一處褶皺都打理得一絲不茍,沒有帶軍帽,而是任由及腰的金色長發(fā)流瀉下去,此時的俾斯麥如同北歐神話之中的女武神一樣,英武而又華麗,她的態(tài)度也很明晰:
“無論是別的什么時候來訪,我們絕對歡迎,但是你們這個時候想要進來,那就是與我們鐵血為敵了。大家就算是同僚,就算是姐妹,我想我們鐵血的人想要一些隱私,這種要求并不過分?!?br/> 不卑不亢、態(tài)度堅定,完美的領袖氣質,絕對能嚇住一眾宵小,可惜現(xiàn)在的俾斯麥面對的是樞機主教狀態(tài)的黎塞留。
同樣金色的長發(fā)一路流瀉到她穿著紅色長筒襪的修長雙腿之后,精致的俏臉上不茍言笑,雙唇輕抿,尖細的下巴微微抬起,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我想你應該明白這一點,俾斯麥,與指揮官相關的事情沒有隱私可言?!?br/> 就算俾斯麥身后人才濟濟,黎塞留的身后也一樣跟著圣女貞德與路易九世,氣勢絲毫不落下風。
當然不僅僅是她們兩群人,還有一大堆看熱鬧的,甚至瓜子汽水小板凳全副武裝。
“黎姐今天怎么這么兇啊,完全不像平時的樣子?!?br/> “也許大姨媽來了吧?!?br/> “……你會來人類的大姨媽嗎?”
“我不會又不能說明黎姐不會,你管她呢,有樂子看就對了。”
“我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除了樂子人之外,自然也有正經的人。
“不會出什么事吧。”
“我感覺應該不會,最多打起來,但是指揮官在,應該打不起來。”
“指揮官不是喝醉了么。”
“喝醉了那也是在港區(qū),黎塞留與俾斯麥又不傻,真打起來了指揮官怎么想?”
“也是?!?br/> 事實上也正如圍觀群眾談論的那樣,黎塞留雖然氣勢洶洶,但還是在想辦法講道理,如果真的動手或是硬闖的話影響很壞。俾斯麥的目的就更簡單了,她根本不想無限期地留下指揮官,只想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就好了,既然指揮官與鳶尾晚上有約,按照鐵血的習慣晚飯一般是五點到七點,那就折中算是六點好了,現(xiàn)在是四點鐘,只要再拖兩個小時就算勝利。
俾斯麥瞇著眼睛,說道:“黎塞留,我們這樣對峙下去毫無意義,只能讓別人看我們鐵血與鳶尾的笑話。”
“我不介意?!辨?zhèn)守府天天有人乳法,甚至指揮官帶頭乳法,黎塞留的心態(tài)早就被練出來了,“如果俾斯麥你介意,那就把路讓開,讓我們這些關心指揮官的人看一看,指揮官是不是真的沒事?!?br/> “在我們鐵血的宿舍里,指揮官為什么會有事?”
事實上俾斯麥也不介意,如果說黎塞留要承擔的是乳法,那她承擔的就是更直接的乳貓了,“俾斯麥你身為鐵血的旗艦,艦裝一定很帥氣吧?!?,“腓特烈大帝這么強,俾斯麥你是鐵血旗艦,肯定更厲害。”,“咦,腓特烈大帝與約克公爵她們出擊去了,俾斯麥你怎么沒走,是等會兒再出發(fā)嗎?”不在意,心里一點也不在意,就算是清理塞壬的小部隊,出去做委托跑腿,為鐵血的大家提供后勤與排班,這也一樣是為了鎮(zhèn)守府做貢獻,大家也一樣尊敬身為鐵血旗艦的自己,所以一點也不在意。
“如果指揮官沒事,你為什么不讓我進?”黎塞留寸步不讓。
“既然指揮官沒事,那你為什么要進?”身后即是柏林,俾斯麥絕不后退。
“我不進去怎么確定指揮官沒事?”
“指揮官沒事,你可以不進了?!?br/> “你說了不算,我看了才算?!?br/> “你看了為什么要算,我說你看了也不算?!?br/> “如果我看了也不算,那你說的就更不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