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暉在黎塞留、圣女貞德她們的簇?fù)硐氯チ锁S尾的宿舍。
大鳳可不管那些有的沒的,也想要跟上去,最后被應(yīng)暉安撫了兩句,乖乖地回了重櫻。
而其她人有些散了各回各家,有些還留在鐵血的會客廳里。
威爾士親王放下手中的茶杯,鐵血招待人的茶水就那幾樣,黑啤、清水與芬達(dá),威爾士自然選擇的是清水。
“俾斯麥,其實你這么做挺多此一舉的?!蓖柺坑H王直言不諱地說道,“還拿我出來當(dāng)擋箭牌,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其實指揮官對提爾比茨怎么樣,和你怎么做根本沒有關(guān)系?!?br/> “我做什么似乎還輪不到你來置喙吧?”俾斯麥坐在威爾士親王旁邊的大沙發(fā)上,她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提爾比茨,一些小孩子鬧著要看她手中的戒指,看著妹妹在人群中羞澀地笑著的樣子,俾斯麥覺得自己無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不過俾斯麥與威爾士親王的關(guān)系其實還不錯,雙方也算是盟友之一,鐵血在指揮官不在,威爾士親王主政的這段時間聽辦公室的指揮,得到了不少出擊的機會,四期科研的進度也很快,這些都是俾斯麥做出的決斷。
所以她壓低了聲音,對威爾士說道:“更何況如果是約克公爵或者是豪,你會怎么做?”
威爾士親王不置可否,她心想姐妹情是姐妹情,怎么可能與對指揮官的愛情互相混淆,其它什么都可以讓,唯獨指揮官不能讓。當(dāng)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償所愿了,幫妹妹們一把也無可厚非,至于姐姐英王喬治五世,還是算了吧……
“你就沒想過嗎,也許提爾比茨根本不需要你的幫助,或者說她更想幫助你?!?br/> 俾斯麥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也許別的不行,但她的身材絕對配得上鐵血的驕傲:“我哪有什么需要幫助的?!?br/> “別扭,怎么一旦關(guān)于提爾比茨的事情,俾斯麥你就變得不像你了。”
俾斯麥面無表情:“用不著你來管。”
“我也是一片好心?!?br/> 這時提爾比茨走了過來,她漂亮的藍(lán)色眼眸掃視了一下兩人,想到之前姐姐俾斯麥的行為,心里有些促狹的主意,她對威爾士親王說道:“現(xiàn)在我該叫你姐姐么?”
果然俾斯麥一下子身體緊繃了起來,刻意控制視線,沒有看著任何人。
威爾士親王笑了笑說道:“沒必要吧,搞得我們好像真的是指揮官的姨太太一樣。”
“那是不是要向逸仙奉茶?”
“也沒必要,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以前的婚艦好像也沒做什么?!?br/> 提爾比茨坐了下來,她想起中午的事情,若有所思地說道:“那指揮官究竟是不想,還是不懂呢。”
“感覺他懂,似乎也想吧……”威爾士親王舒展著手指,“沒有婚紗、沒有婚禮,就一個戒指,可惡的男人?!?br/> 提爾比茨笑了笑,說道:“感覺似乎有戒指也夠了?!?br/> “勉勉強強吧。”
俾斯麥感覺自己簡直格格不入,其她一些沒走的艦?zāi)镆膊辉付啻?,鳶尾艦?zāi)锒疾辉?,你們兩個凡爾賽個什么勁啊,溜了溜了。
與此同時,提爾比茨也成為婚艦的消息傳遍了整個鎮(zhèn)守府。
皇家的下午茶這個時候已經(jīng)進入尾聲,胡德坐在花園亭子里的白色長桌旁邊,紅茶杯里的茶水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端起細(xì)品過,在微微的風(fēng)中已經(jīng)吹得有些涼。她雖然不在現(xiàn)場,不過一直關(guān)注著群里面事件的動向,現(xiàn)在她抬起頭說道:“提爾比茨也成為婚艦了?!?br/> 約克公爵本來已經(jīng)離開了,剛才去而復(fù)返,她說道:“余也看到了?!?br/> “先是威爾士,然后是提爾比茨,如果只是威爾士還說明不了什么問題,但現(xiàn)在提爾比茨也是婚艦了。”胡德優(yōu)雅地拿著小調(diào)羹攪拌著紅茶,不過一點都沒有想喝的意思,“總感覺黎塞留是不是知道什么,不然為什么這么大的反應(yīng),還先下手為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