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江公子練的是一種拳法吧,似乎威力不俗??!”秦立問到。
“嗯,這是張家五神拳?!苯茳c了點頭,隨即又問到:“對于張家你知道多少?”
秦立仔細想了想回到:“說起來,關于張家的底細,我所知道的確實不多,只是現(xiàn)在鎮(zhèn)上的人都在傳,張家的實力已經(jīng)超越了我們秦家,一直想取代我們秦家的地位,只是他們拿不到鎮(zhèn)令而已!”
“鎮(zhèn)令?”
江杰和七荒想起昨日那張聞來的確是明確提出要秦鈴鈴交出鎮(zhèn)令來著。
“這鎮(zhèn)令究竟是什么東西,有何作用?”江杰問到。
“關于鎮(zhèn)令,我確實知之甚少,鎮(zhèn)上有傳言,哪方勢力能持有鎮(zhèn)令,就等于掌握了整個平安鎮(zhèn)的命脈,便能理所當然成為整個鎮(zhèn)上的第一勢力!”秦立解釋道!
“所以,關于這鎮(zhèn)令,你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江杰反問到。
“奴才慚愧!”秦立開始有點慌。
“一問三不知,問啥,啥不知,你原來跟著秦二爺,都是混日子的嗎?”江杰有些不滿。
“是是,奴才汗顏!”秦立有點怯懦的說到:“我從小在秦家長大,是個孤兒,一直都是做些雜工的活,我修煉天賦又不好,雖有靈根,卻只是個沒用的芥草靈根,自知此生修道無望,但幸得二爺賞識,奴才唯有鞠躬盡瘁,來報答二爺知遇之恩?!鼻亓⒀赞o誠懇,道出這些年的心酸苦惱!
“算了,以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吧!”江杰聽到秦立的過往,也不好再多說什么,身在底層的人,都有自己的悲哀,再加上秦立跟他一樣同是孤兒,自然知道,沒有親人的童年,究竟是怎樣一種難言的苦痛。
“多謝公子諒解,還有那天公子手下留情,饒了我一命!”秦立看到這兩天張家一行人,在七荒和江杰兩人手上吃了癟,知道江杰算是對自己留手了。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以后你輔助鈴鈴打理好秦家就行了?!苯苷Z重心長的說到。
秦立聞言,連聲答應,隨即又開口說到:“若是二位想打聽張家和鎮(zhèn)令的事,不妨去問問秦伯,他應該會知道!”
“秦伯在這里待了多久了?”
此時,一直未發(fā)言的七荒突然開口問到。
秦立眉頭一皺,仔細的想了想了半天,才開口說到:“這個我也不清楚!”
江杰:……
“你到底還能知道些什么,在秦家待了這么久,你怎么連這個問題都不知道?混日子也不是你這么混的吧!這么多年,難道就只學會了拍秦二爺?shù)鸟R屁了嗎?”江杰真的是有些無力吐槽了!
“我真不知道??!”秦立低聲嘟囔道:“打我記事起,秦伯就在這里了,那時候他開始這個樣子了!”
“你是說,幾十年前,秦伯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七荒聽出了這句話里的端倪!
“對呀。”秦立回到。
“你確定?好好想一想,他樣貌有沒有什么變化?特別是有沒有變老的痕跡!”七荒十分凝重的問到。
秦立將從小到大對秦伯的印象,都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十分肯定的回答道,“我確定,確實沒有什么變化!”
“好了,你去吧!”七荒吩咐到。
“奴才告退!”秦立退了去。
“對了?!蓖俗卟贿h的秦了,又一瘸一拐的折了回來!
“還有什么事嗎?”江杰疑惑的問到。
“我把正事給搞忘了!”秦立有些尷尬的笑到。
江杰:“什么事?”
“是這樣,昨天兩位公子不是將張聞給打退了嗎?奴才特意過來提醒二位公子這幾日務必要當心才是!”秦立鄭重地說到。
“昨日可是簽了協(xié)議的,白字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么多人在場見證,他張家臉皮再厚,也不至于這么快反悔吧!”江杰語氣變得冰冷起來。
“唉!”
秦立嘆了一口氣,有些頭疼的說到:“二位公子,有所不知,如今張家雖然表面上張聞為家主,但事實上,張聞的夫人才有實際上的話語權(quán),他那夫人可是鎮(zhèn)上出了名的悍婦,無人敢惹,雖說那張聞不至于翻臉,但是他那婆娘可不管這些,那天羅宗的副宗主與她又是舊識,據(jù)說當年……嘿嘿……”
說到此處,秦立自顧自,嘿嘿嘿的陰笑起來,配上他那獨特的雞公嗓,讓人聽了全身起雞皮疙瘩。
“快說,到底怎么回事?”江杰不耐煩的抖了秦立一腳!
“咳咳!”
秦立立馬收起賤賤的笑容,正色到:“據(jù)說當年,那張聞的婆娘劉麗麗與如今的天羅宗副宗主交情莫逆,聲明:是超過友誼的那種額,而張聞則是第三者插足,橫刀奪愛,搶走了劉麗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