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們七個人嗎?”秦伯看向虛空,除了明月皎潔,不見一人身影。
“小七,你看得見他們嗎?”江杰低聲問到。
“他們修為太高,不見得弱于秦伯,與虛空凝為一體,他們不主動現(xiàn)身,我也看不見?!逼呋幕氐?。
“那怎么辦?看樣子對方人多勢眾,秦伯擋得住嗎?”秦鈴鈴擔(dān)心地問到。
“先靜觀其變吧!”七荒暫時也想不到什么好辦法。
“你認(rèn)為我們七個人還不夠嗎?”乾坤的聲音再次傳來。
“都出來吧,何必躲躲藏藏的?”秦伯盯著虛空,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他們的所在。
“想不到,秦四皇當(dāng)年身邊的一個小童,如今也有這般修為了,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br/> 虛空中走出來一道身影,正是乾坤。
“如今這里就只有你一個人,還想擋住我們七個人嗎?”
又有一道身影走出虛空。
“是你!天昶。”
秦伯看到此人,心中恨意大起。
“不錯,是我,你很恨我吧,想殺我吧,可惜這次你同樣沒有機會!”天昶居高臨下看著秦潼,囂張至極。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今日便要將你打的身形俱滅,以消當(dāng)年天水噬身之苦!”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看到天昶,秦潼殺意四起。
“哼,當(dāng)年你沉入天水未死,算你命大,今日可沒有秦四皇來救你了,我看你今天還怎么活下去?”天昶不屑的說到。
“還有,不止是我,他們也都來了?!?br/> 天昶話音落下,虛空中又走出來三人,看他們服飾相仿,明顯同是天族人。
“天羚,天樸,天擎,沒想到你們都來了!”秦伯殺意涌動:“好啊,省的我去找你們,以前的賬,今日該算一算了吧!”
“算賬?呵呵,天童,你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平民而已,我們要你死你就得死,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像我等嫡系血脈,高貴無比,豈是你這等賤民可以比的?我們就算是廢了你,老族長也未曾責(zé)罰于我們,你又能拿我們怎么樣?”
天昶站在虛空,高高在上,依舊是盛氣凌人,全然不把秦潼放在眼里。
“三哥,這賤民早已不是我天族人,他只是秦四皇身邊的一條狗而已!”天羚開口說到。
“唔,你不說,我倒忘了!”天昶刻薄的說到:“堂堂天族人,再何等卑賤,卻也曾以天為姓,秦四皇不過區(qū)區(qū)一凡民,你卻甘愿做他的狗,真是不知廉恥二字!”
天昶這話可謂陰毒之極,連著秦四皇和秦潼,都貶低了一通。
秦鈴鈴秀拳緊握,氣的不輕,先祖是她的信仰,不容他人踐踏。
七荒和江杰同樣是怒火滔天,秦四皇于他們有授業(yè)解惑之恩,如今卻如此被人輕賤,這讓他們無法忍受。
秦潼更不用說,這四人侮辱了他不算,還羞辱了他的主人,這讓他更加的仇恨這四人。
“秦潼,識相的,把界域令交出來,我等可以考慮免你一死!”天昶依舊是居高臨下,頤指氣使。
“免我一死?呵呵...”秦伯笑的很冷,:“你未免太過自信。”
天昶也笑了,看白癡一樣的看著秦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秦四皇在這里布下了封神大陣,實話告訴你,我已經(jīng)請?zhí)爝\神算破了封神大陣,現(xiàn)在整個秦家的鎮(zhèn)邪陣也即將被瓦解,此地再無法束縛法力!”
“原來是封神大陣和鎮(zhèn)邪陣啊,難怪!”七荒恍然大悟。
“是了,難怪此地如此古怪,法力壓制得這么死,原來是這兩個大陣相互作用!”江杰也想明白了。
“就是不知道,鎮(zhèn)邪陣下面,究竟鎮(zhèn)壓了什么東西?居然要用整個小鎮(zhèn)的氣運來刻寫封神大陣,還要在封神大陣?yán)铮滔骆?zhèn)邪陣以此來重重鎮(zhèn)壓。”七荒有些不明白。
“執(zhí)事長老,鎮(zhèn)邪陣已經(jīng)破壞掉了!”虛空中再次走出來一人,對著天昶說到。
“好,好,神算不遠(yuǎn)萬里而來,辛苦了,若是我們拿到界域令,回去族中,必有厚報!”天昶對這個天運神算倒是十分客氣。